這個男人的身上,也有一股與特種兵一樣渾然天成的強勢。可又少了幾分救文曦那個男人的安全感。
可他依舊邀請文曦說道:“文小姐,你能特意趕過來。已經很好了。先讓他休息會兒吧。”
坐在病床上的人,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怪罪他不解風情。
聞言,文曦也不好再待下去。於是,跟著那個男人的步伐,走了出去。
兩個人一同坐在了病房外的椅子上,靜謐的走廊上,隻有兩個人的身影。
文曦緩緩地開口道:“我想,您叫我出來一定是有什麼想對我說吧。您不妨直接開口就好。”
話音剛落,那個男人就低低的笑了笑。“其實並不是什麼事兒。隻不過,我想說,他並不是一個容易的人。他是特種兵,所以他身上肩負著的很多東西都不是他所能控製的。”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他叫gerry,中文名是熱裡,也就是戰士的意思。他真的對這片土地有著深深的熱愛。我有的時候也想不透,可他為了你卻受了傷。”
這番話,回蕩在走廊中。文曦愧疚的低下頭去,雙手緊緊的揪在了一團。
正當文曦抬起頭時,那個男人又毫不在意的說道:“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意思,隻不過是想要問你,方不方便照顧他一會兒。”
聞言,文曦這才點了點頭,回答道:“當然了。不管怎麼說,我都應該照顧他。”
他的特種兵戰友也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進了病房。
然後,他對gerry說道:“今天我有事,不方便照顧你。於是我請文小姐照顧你一晚。”
然後,文曦也附和道:“gerry,你不用客氣。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坐在病床上的男人,也不好意思拒絕。一瞬間,病房內安靜得不像話。
而就在另一邊,中國看似平靜,其實也早已暗潮湧動。
中國女留學生被劫持的事情,很快就已經在國內被傳得沸沸揚揚。這件事也被登在了各大報紙的頭條內。
幾乎國內所有的眼光,都已經投向了這件事。
而平時不關注時事的周懷禮,卻擔憂的待在家中。他一個人緊張地坐在房間內,周懷禮看似鎮定自若,但對於沒有消息的文曦十分關心。
蔣軒透著門縫,小心翼翼的看著屋子裡的男人,蔣軒拿起了手中的報紙,看了看上麵的內容。
赫然看見了,一行大字“中國女留學生文某,被歹徒劫持。”
一霎時,蔣軒就知道這個女人是文曦,他笑了笑,來到了垃圾桶前。
他毫不留情地把報紙撕成了好幾份,然後重重的扔進了垃圾桶內。
而就在這個時候,周懷禮緩緩的下樓,對蔣軒說道:“今天的報紙拿來了嗎?發生了什麼事嗎?”
頓時,蔣軒這才驚覺,然後,扯出了一抹不自然的微笑,說道:“啊?有報紙嗎?我不知道啊。可能,今天沒有送來吧,怎麼了?”
聞言,周懷禮才回答說:“哦,沒事,我就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