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了?”江洛澤挑著眉梢一臉懷疑的反問著。
“對!我是一個有底線的人,有些事江先生和我都心知肚明,所以既然我無意,將先生也不要在再騷擾!”溫念瓷此刻仍戴著最後一次禮貌,但她知道自己的耐心就快用儘了。
手臂感到一陣陣酸脹,江洛澤剛才的舉動實在有些粗暴,溫念瓷將另一隻手輕輕放在被捏痛的地方,心中的惱火也油然而生。
突然一聲帶著鄙夷的冷笑傳來,溫念瓷抬眼看到江洛澤一臉輕浮和不屑,嘴角泛著嘲弄說:“算了吧溫經理,不要在我麵前裝清純了好嗎?我又不是毛頭小子,商場上這些事我了解的很。”
溫念瓷警覺的退後一步,她咬咬牙,冷冷地說道:“我不懂江先生說的是什麼意思。”
此時酒吧仍舊沉淪在頹靡而曖昧的氣氛當中,隻有這一邊的角落彌漫著危險的火藥味。
江洛澤撇撇嘴,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身材玲瓏麵容姣好的溫念瓷,開口冷嗤道:“文經理在跟我裝傻嗎?像你這樣年輕又漂亮的女孩子能做到經理這樣的位置,想必沒少被你的老板潛規則過吧,你在我麵前裝什麼?隻是一次合作,我們各取所需又可以互惠互利,這沒什麼不好啊。你又何必當婊子還立牌坊呢。”
話音未落,溫念瓷已經深深吸了口氣,她感到嘴唇在不由的顫抖,同時垂落的手臂也輕輕攥起拳頭。
她才意識到人是多麵的,光天化日之下,人總是將最好的一麵展示出來。
此刻在昏暗的酒吧內,江洛澤摘掉自己的麵具,終於將他最醜惡的一麵展現給她看。
虛偽極致的色狼,溫念瓷眸光倏然變得冷冽起來,她冷冷的凝視著麵前這個衣冠禽獸,將攥緊的拳頭鬆開。
“江洛澤,麻煩你的嘴巴放乾淨一點!”
想到他的最後一句輕薄之言,溫念瓷一股火氣湧上頭頂,隨後揮起手臂朝男人的臉頰扇了過去。
然而還沒能碰觸到江洛澤的麵頰,溫念瓷隻覺得手腕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攥在半空中,猛然扣緊的手指幾乎將她的手腕捏碎。
“賤女人,你還敢對我動手?”江洛澤突然暴怒而起,猩紅的雙眸直逼著溫念瓷。
疼痛令溫念瓷額角冒起冷汗,她想甩開男人的手臂,然而這一次卻無法脫身。
“啊……好痛!你這個混蛋,快放手!”溫念瓷痛罵著另一隻手緊緊扣著男人的大手。
江洛澤撇嘴獰笑,麵孔陰冷而低沉的說:“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我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說罷江洛澤再次攥緊溫念瓷的手臂,另一隻手則借機向她的胸脯摸了過去。
溫念瓷心頭一驚,連忙大聲呼救身體劇烈的掙紮著。
然而酒吧裡剛好有一些年輕人正聚在一起開生日party,一陣陣歡笑聲掩蓋了她的呼救。
昏暗的角落之內,沒有人注意到一個衣冠禽獸正在對溫念瓷下手。
“放開我!你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報警!”
好在溫念瓷總算躲開男人的襲胸,她靈巧的身子一側轉到一邊,然而手臂卻仍然被男人攥緊在空中無法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