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啊!”夏歌也是一臉震驚,神情難以置信的望著於曉。
隨後夏歌也坐在長椅上等待,過了一會兒溫念瓷從手術室裡被推出來,嘴上戴著氧氣罩陷入昏迷中。
看到溫念瓷昏迷不醒加上臉上的傷痕,於曉看得痛心疾首,同時也更加憤恨將她撞傷的凶手。
溫念瓷被送到重症監護室之後,於曉突然眼睛一瞪望著夏歌說:“真是太可惡了!那個凶手根本就是要置她於死地,我決定要報警,一定是有人故意下黑手!”
於曉說著拿出手機準備報警,但還沒撥通號碼,就被夏歌攔了下來。
“我們還是暫時不要報警吧!”夏歌攔住之後,神情憂慮的說:“你也知道有人要對溫姐下黑手,這件事就更不能暫時宣揚出去,如果對方知道她還活著,說不定會跑到醫院裡麵來。”
於曉覺得有道理,點點頭問:“可是現在開車撞人的凶手逃逸了,我們總不能就這樣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吧!”
夏歌苦笑了一下,音色淡淡的說:“凶手撞了人當然不會白撞,他遲早要付出法律責任,但是這件事目前不能操之過急,因為溫姐的病情還沒有穩定下來。我建議咱們應該想辦法把她藏起來,住在這個醫院實在是不安全。”
於曉怔了怔,腦中在思考著夏歌的一番話語,越來越覺得她的顧慮是有道理的。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場車禍不但是有意為之,而且對方還在盯著我們?”於曉臉上帶著疑惑問。
夏歌麵色凝重的點點頭,隨後靠近於曉壓低聲音說:“我懷疑這件事是季家派人去做的。”
於曉心裡一驚,其實同樣的想法她也曾思考過,隻是一直沒有證據罷了。
想到這裡她從長椅上起身,行色匆匆的對夏歌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交給我吧,我想辦法把她秘密轉院,在老板好起來之前,我絕對不能讓她被季家找到。”
夏歌點點頭,望著於曉踏著高跟鞋匆匆走遠。
離開醫院後,於曉一邊在路上走一邊給傾戀工作室裡的一個關係要好的客戶打電話。
她還記得這個客戶曾在閒聊時和她說過,自己的親戚在這家醫院做行政人員。
於曉將事情的始末,大概和對方說了一下後,對方很願意幫忙,同時關切的祝願溫念瓷儘早康複過來。
她在醫院附近的咖啡館和客戶見麵,兩人一起來到醫院後,很快就將轉院手續辦好。
由於溫念瓷的情況不太穩定,加上在護理上也需要最頂級的設備,於曉隻好再次拜托客戶聯係隔壁城市的醫院。
隨後將醫院裡的入院記錄消除之後,連夜將溫念瓷運送到新的醫院。
幾個小時後溫念瓷躺在鄰市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裡,夏歌不放心的問於曉:“這樣折騰,不知會不會溫姐情況再次惡化,真怕咱們好心辦了壞事。”
於曉也焦慮的歎了口氣,望著一片沉寂的重症監護室說:“剛才護士說她的情況目前穩定,如果今晚沒有事,應該就可以度過危險期,接下來就可以在這裡慢慢療養了。”
夏歌不安的點點頭,醫院的夜晚格外悠長,一縷沁涼的風從窗邊吹來,她對溫念慈的擔憂沒有一刻消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