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實在喝不下去了,我要吐了。”本來以為於曉隻是說說而已,溫念瓷也沒當真,結果把碗放到廚房之後,看到了一沙發和一地的嘔吐物,她整個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無奈抽了抽嘴角,誰讓這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呢,隻好認命的開始收拾。先是把於曉從沙發上挪到了凳子上麵,讓後開始給她脫衣服,誰讓衣服上麵全部都是嘔吐物呢,這下不換都不行了。
給於曉穿上了自己的一件睡衣,又費力的把於曉送到床上之後,給她擦拭身子讓她舒服一點之後,溫念瓷這才開始收拾客廳裡的一地殘骸。
把沙發的套子拆掉,放進洗衣機裡麵,認命的拖著客廳的地。實在是氣味太難聞了,否則溫念瓷肯定會等到第二天才處理,因為她現在整個人已經完全疲憊的不行,簡直事腰酸背痛了。
原本以為忙完這些就可以回到臥室裡麵休息的溫念瓷發現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因為當她進入臥室時,噩夢才真正的開始。溫念瓷疲憊的回到臥室,躺在床上正在進入夢鄉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壓在了自己身上。
“啊!”她發出了一聲尖叫。
“你叫什麼叫,大半夜的吵到彆人睡覺了,一點都沒有功德心。”於曉嘟囔著發出了聲音。
溫念瓷這才發現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正是於曉,剛才迷迷糊糊的睡意消失一空,溫念瓷摸了摸腦袋上的汗,緩緩地躺了下來。
可是翻來覆去,溫念瓷怎麼都睡不著了,可是都已經是深夜了,爬起來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做,隻能安靜的躺在床上,毫無困意。
第二天一早醒來,於曉感覺自己的頭痛的撕心裂肺,雙手拍打著頭,卻始終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突然看到旁邊有一個人,先是嚇了一大跳,後來發現是溫念瓷以後才把提著的心緩緩地放了下來。
溫念瓷剛醒,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就看見於曉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你醒了,於曉。頭還疼嗎?”溫念瓷關心的問著。
“不疼了,隻不過我記不清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記得我在一家酒吧喝酒,可能是喝醉了,不過我是怎麼在你家的?”於曉眨著大眼睛,一臉好奇的看著溫念瓷。
“你還說呢,我倒是要問你呢,究竟是怎麼了,竟然去酒吧裡麵喝的爛醉如泥,要不是酒吧的經理打電話給我說你在店裡麵砸東西,我還不知道你在店裡麵喝醉了呢?”溫念瓷瞪了一眼於曉,可是眉間掩飾不住的擔心。
她沒有告訴於曉昨天發生的那個小插曲,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於曉就算知道了也隻能徒增煩惱罷了。
“我啊,我們部門有些工作問題太難了,我找不到解決方法,就準備去酒吧裡找找靈感,沒想到那裡的就度數太高了,我喝完竟然就直接醉倒了。”於曉嬉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