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溫念瓷清醒之後,整個人迷迷糊糊。她睜開朦朧的雙眼,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想起身來可是卻因為頭痛而放棄了。
這時希伯來剛好進入到房間裡來看溫念瓷。因為家庭醫生告訴過他,這個女人英國來的日子就是在這幾天,所以一定要注意好。所以這兩天希伯來往溫念瓷的房間走的特彆頻繁,就怕自己錯過了,沒有在第一時間看到溫念瓷蘇醒過來。
希伯來進入房間後就聽到溫念瓷在說著“水。水。水”於是便立刻倒了杯水端給溫念瓷,然後將她扶起來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再給她把水喂下。
溫念瓷喝過水之後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希伯來那英俊帥氣的麵孔。突然溫念瓷的頭一陣疼痛。
她倒吸一口冷氣。用手扶住自己的額頭,緩了好久之後疼痛感才能減輕一些。溫念瓷再次睜開眼睛,慢慢問道:“你……是誰?”
希伯來扶著溫念瓷,輕輕的讓她靠在了床靠背上。隨後站在床邊紳士的自我介紹:“我叫希伯來,是這家的主人。很高興見到你小姐。”
溫念瓷點了點頭,眼神裡流露出不安和焦急。便疑惑的問著:“那麼……您知道我是誰嗎。”希伯來聽到溫念瓷的這句話一愣。難道說她失憶了?如果是真的失憶的話要想幫她找到她的家人豈不是不太可能了。
希伯來內心思考著。看來有必要好好幫她檢查一下身體了。於是他歉意的笑了笑說:“抱歉,小姐,我對你的過去並不是特彆的熟悉。”
溫念瓷看著眼前人更加疑惑了。那麼犀利是怎麼遇到這一家的呢。希伯來繼續說著。
“那天我在回來的路上的一個廢棄酒莊外發現了你。那個時候的你就已經昏迷了過去並且還渾身都是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我將你帶回了家。然後找來了家庭醫師為你做手術。”
希伯來頓了頓。他看了看眼前這個東方女人的表情,白皙的皮膚,炯炯有神的大眼,櫻桃般的小嘴,明明是很弱小的樣子,卻還是冷靜的坐在那裡聽著他講這一切。
他以為溫念瓷會害怕,會恐懼或者說會大哭一場,這些表情希伯來都想到了,可是卻沒有想到她會那麼的冷靜。冷靜到他都有點心疼她了。這個女人以前都經曆過什麼,居然可以這麼的堅強。
溫念瓷一直聽著,可是她腦海裡卻什麼都想不起來。她表麵強忍住脆弱,讓自己表現的冷靜下來,就是怕會被眼前這個男人看出什麼。
自己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想起不來,不清楚自己的過去,不清楚自己的親人,朋友,愛人都是誰。說不定以後他們遇到後都會那樣錯過。那麼自己曾經的那些年的生活豈不是都和自己沒有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