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麵上卻一點兒心思都看不出來,“這位先生,如果這段時間是您陪在念瓷身邊的話,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
從於曉說話的時候,希伯來就一直看著她。直到她把話說完,希伯來才看向周圍的人。
輕聲說了一句:“都散了吧,這是我們的私事。”語調卻沉穩有力不容置喙。
本來也就是看著好玩的,此刻眾人見他這樣說,也不好意思再圍在一起看戲,紛紛散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出現的季灝霆,緩緩向他們走來。
希伯來看著季灝霆走過來,不知怎的,總覺得他似乎心情很愉悅,臉上帶著得逞的笑意。
這樣的笑,給希伯來一種他快要失去“喬念庭”的感覺,心裡不由得多了一抹慌亂。
麵上還是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平靜。
儘管一直流傳季灝霆有多厲害,他也一直想拜會,但此刻他並不想和季灝霆打照麵。
可是季灝霆卻似乎完全知道他的心思,徑直走到他麵前擋住他們的去路。
直到這個時候,希伯來終於有所察覺,意識到季灝霆這次叫自己來觀展,似乎是帶著什麼目的的。
而這個能夠令堂堂季總大費周章地目的,似乎就是念庭。“不,應該說是溫念瓷。”希伯來心裡這樣想著。
而實際情況……
“希總,喬小姐,可否賞臉到樓上休息室暫坐,我想我們有些事情需要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季灝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也不等他們開口詢問,便主動說出了自己要乾什麼。
希伯來心裡有種直覺,“季灝霆就是為了念庭!”
“季總,不知是您要談的是合作上的事情還是彆的事情?如果是合作上的事情,我想我們可以另外找時間再談您的問題,畢竟今天是貴公司的展會。如果不是合作上的事情,我想,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吧。”
希伯來現在隻想帶著溫念瓷離開,生怕再待下去會生出什麼他不想麵對的事實。
“希總,很感謝你救了您身邊的這位喬小姐,我來告訴你,她叫‘溫念瓷’,現在,我們還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季灝霆輕笑著說道,仿佛一切都運籌帷幄。
希伯來看著這樣的季灝霆,心裡所有的害怕與不安頓時轉變成為對溫念瓷的占有欲,但是此刻所有的事實都指向念庭確實就是她們口中的“溫念瓷”。
手臂環上溫念瓷的肩膀,笑著說道:“也對,念庭現在畢竟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你們是她以前認識的人,我們確實需要好好談一談。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對她很好的。”
溫念瓷聽到希伯來這樣說,卻是轉過頭驚訝地看著他,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