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雪的話一說出,在場的賓客們都騷動不安,紛紛議論起來“外表這麼清純動人沒想到骨子裡竟然是這麼一個狐狸精啊”“什麼清純,一看就是個狐媚子”……
溫念瓷聽著各種難聽的話語,以及秦如雪剛才的話。這些話就像刀子一樣的,一刀一刀的剜進溫念瓷的心裡,各種眼光打在溫念瓷的臉上,似乎要將她看透。
溫念瓷咬緊嘴唇,胸腔裡一下又一下的鈍痛讓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縱使自己被這麼多人所誤會,溫念瓷卻顧不得這些。平時找季家人詢問季灝霆的消息根本沒有機會,今天遇見秦如雪,溫念瓷又怎麼會放棄這次機會?
“阿姨,我,想知道季灝霆到底在哪,現在怎麼樣?到底有沒有恢複清醒?”溫念瓷焦急的問,甚至有些失控。
“想知道我兒子好沒好,你配嗎?要不是你他能出車禍嗎?還有臉問,真是不知好歹!”秦如雪看見這個自己本來就不喜歡的溫念瓷,聽到她問自己兒子的下落,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一下子把紅酒倒在了溫念瓷的頭上。
鮮豔的紅酒順著溫念瓷的頭發滴落在溫念瓷的臉上,連天藍的v領晚禮服上都濺上許多酒漬。
“不好意思啊,年紀大了,手有點抖,不小心把酒濺到了你身上。你不會怪我的對吧?”看見自己完美的傑作,秦如雪頓時樂開了花。
隻見溫念瓷蒼白著小臉,輕輕的咬著嘴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在乾什麼?”隻見原本與朋友在遠處交談的希伯來,得知溫念瓷有麻煩的同時,立馬邁開長腿,快速的走向溫念瓷,剛好看見秦如雪把紅酒倒在溫念瓷頭上,頓時火上心頭,怒聲喊道。
看見溫念瓷頭發上的紅酒順著頭發滴落在衣服上,發絲也黏在臉上。被紅酒打濕的衣服貼在身上,溫念瓷胸前白花花的一片也若隱若現。希伯來見此立馬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溫念瓷的身上。
“我說的不錯吧,剛說到傍富豪,這不就小白臉出來了,這個女人果然就是不安分的料!”秦如雪諷刺的說道。
聽到秦如雪不停的侮辱溫念瓷,冷嘲熱諷,話說的極度難聽。希伯來看向秦如雪的眼睛似乎要將她吃掉一樣。”
“季夫人,我想恐怕是你年紀大了。腦子不中用了。我記得三年前,好像是是你把溫念慈的孩子,也就是您的孫子活生生的打掉,又把她趕出家門。現在怎麼成了她紅杏出牆了呢?”希伯來冷笑道。
“還有恐怕您還不知道我是誰,自我介紹下,我是您前兒媳的追求者,家中在國外也有上市公司,隻是念瓷她還沒答應我的追求,而並非您所說的小白臉。”希伯來不緊不慢的調侃道。
聽見希伯來的對白,在場的賓客都議論紛紛,都沒想到平日裡看似高貴優雅的秦如雪竟然是這樣惡毒的女人。
秦如雪並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聽著在場的議論。秦如雪的臉由原來的淡定自若變得又青又紫,在場的都是非富即貴,這讓自己以後在這些闊太太中間怎麼混下去。
看著不知所措的秦如雪,希伯來勾了勾嘴角,俯下身抱起溫念瓷便離開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