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念庭”“醒醒,醒醒,念瓷。”聽見好像是希伯來和於曉的聲音,溫念瓷這才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你可終於醒了,你夢到什麼了,為什麼哭的那麼傷心?”希伯來急切的問溫念瓷。
“對啊,念瓷,希伯來突然給我打電話說,給你電話打不通。幸好我有你家的備用鑰匙,我們才進的來。”於曉也焦急的說道。
原來是希伯來晚上把溫念瓷送回家後,夜裡突然電閃雷鳴,希伯來突然想起溫念瓷在國外的那幾年一到雷雨天就會做噩夢。於是希伯來就給溫念瓷打電話。電話沒有打通,希伯來就猜到肯定是溫念瓷的夢魘又出現了。於是立馬打電話給溫念瓷的閨密於曉,兩人立馬趕來溫念瓷家。
兩人一進門就聽見溫念瓷不停的說著夢話,打開燈才發現溫念瓷淚流滿麵,連枕頭都被打濕。
“到底做什麼夢了,念瓷?”於曉看著溫念瓷魂不守舍的樣子,著實心疼,隻好繼續詢問道。
“我夢見季灝霆了,夢見我看到他和別的女人一起吃飯,我給他打電話,他沒有說實話,我一氣之下提了分手”溫念瓷不停的哽咽道。
“然後才知道那是他為我找的情感師。我誤會了他,可是他為了追我,出了車禍,他走了。”溫念瓷哭的像個孩子,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湧。
“都是我害了他,連在夢裡我都在害他,他媽媽說得對,就是我害了他。”溫念瓷不斷的重複著。
“不,不是你的錯,傻瓜,他媽媽那是太傷心他兒子出了車禍,並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於曉看見溫念瓷把什麼錯都攬在自己的身上,頓時為溫念瓷感到心疼。
溫念瓷在於曉的安慰下過了很久才入睡,看見溫念瓷安睡的臉龐,希伯來久久才離去,因為不放心溫念瓷就留下於曉照顧。
希伯來來到樓下,並未馬上離去而是在車裡待了好久,一根接一根的煙不斷被點燃。直到樓上的燈滅了,希伯來才離去。
第二天溫念瓷醒來發現於曉在自己家,這才想起來自己夜裡做了噩夢。
夢裡的一切仿佛曆曆在目,溫念瓷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自從那天的夢魘以後,溫念瓷開始不斷的用工作來麻痹自己。每天早早的去上班,一直到深夜才下班。因為一旦停下來夢裡的一切就浮現在眼前。
溫念瓷原本就消瘦的身體一下子變得更瘦,仿佛一陣風都能把她吹走。一連幾天溫念瓷都是這樣超負荷的工作。希伯來看著這樣的溫念瓷,既是心疼,又是無奈,為什麼自己為她做了這麼多,她卻一點都看不到。一直對這那個季灝霆念念不忘,希伯來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她要等他回來,好,他希伯來陪著她,可是現在她卻一點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再這樣下去早晚自己會先到下。希伯來陷入了無限的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