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隻有你一個人?”傅晏城意外,這孩子是不是也太膽大了些兒?一個人就敢來他這裡?他就不怕他把他怎麼樣?
三喜聽到傅晏城的聲音,轉過頭來,點了點頭,“因為西左去我家了,隻有西右一個孩子了,所以我們也就隻能換一個過來。”
換一個人過來……
這句話怎麼聽著有那麼些的不對勁。
“那你不怕叔叔把你怎麼樣嗎?”傅晏城朝三喜走過去。
孩子的眼裡還是豎起了幾絲防備的,畢竟這個男人和他見過的那些普通男人不同,他身上總有一種很危險的氣息,但是又不知為何,他又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很親切。
當然,防備還是有的。
“我不怕,因為西左和西右都在我家裡,而你手裡隻有我一個!”
這邏輯,怎麼感覺像是被綁架了似的。
“你在彈什麼曲子?要不要叔叔幫你?”傅晏城的心情格外好,這麼多年了,好父親的形象沒有在西左和西右的身上發揮過,沒想到這種耐心卻發揮到了彆的孩子身上。
“可以嗎?”小三喜驚喜出聲。
“當然可以啊。”傅晏城坐到了小家夥的身邊,看了一眼那曲子,音符流暢而出,很穩,這是三喜目前達不到的境界。
瞬間在三喜的眼裡,傅晏城的形象變得高大尚了起來,一大一小,默契的練到了很晚
……
很早洛南緋帶著西左出現在了醫院,讓醫生為他做了檢查,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那就徹底的好了。
她讓西左呆在傅恒那,下樓取單子。
“真是不知羞恥!”耳邊傳來一聲罵聲。
洛南緋抬起頭,罵了她的人是洛冠年,他現在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全靠每天來醫院輸液,拿藥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