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十分貶低封雲天,大概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更彆說是與他有仇的封雲天了。
但…
“你不過是想讓我上當罷了!”
“嗬,這麼說來,你是想要放棄這次報仇的機會,那也不是不行的!”傅晏城笑道,在解著襯衫袖扣的同時,指了指諾大的落地窗,“一會兒就在這宴會上麵拉一條橫幅吧,說你封雲天膽慫,是個上不了道的低層人物。”
以前傅晏城是真不屑說那麼多的話,後來是被南緋給傳染了,偶爾也用一用激將法。
再有就是被她帶的,他也總想活動一下筋骨。
封雲天麵色鐵青,從外麵能夠聽到裡麵的一些動靜,挺叫人心臟駭然的,兩個人的搏鬥,卻有幾十人的那般動靜。
等大家實在忍不住怕封雲天有什麼意外,衝進去的時候,隻看到諾大的落地窗都碎了,空空如也,看著讓人膽顫心驚的,而裡麵也是一地淩亂,所有的東西都碎了一地,包括實木的桌子。
傅晏城與封雲天各站了一邊,這兩人身上都有些傷,看起來像是打了個平手,但是細看之下,就能察覺到封雲天微微發抖的手。
他曾見過兩個嚇人的人物。
一個是傅晏城,一個就是他的主人。
“地獄草,現在要。”傅晏城點燃了一根煙,抽了一口,伴隨著煙霧將話一塊兒吐出來,“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