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向南緋,“你是什麼意思?”
洛南緋笑笑,“我是認為人能有多大的本事,就做多大的事情。就比如這牌,除了靠運氣與技巧之外,它還需要靠本事。
能抽走哪一張就是哪一張。”
“幼稚!”茶衣突然起身離開。
氣氛好像一下子凝固了。
江含諾到現在才發現了她們兩人之間的不對勁,看看南緋,又看看陳嚴華。“她們是怎麼了?”
陳嚴華攤了攤雙手,扭頭看著江含諾因為喝了幾杯酒之後,而陀紅的小臉,視線深了幾分嗓音微啞,“不知道。”江含諾被他的目光看的一個激靈,這家夥嘴上對外麵說著是她的保鏢,把她當妹妹看待。
但看她的眼神,卻是十分的犀透。
她正想著問南緋一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和茶衣之間看起來怪怪的。就見洛南緋將手中的牌扔到了桌子上麵,起身也往茶衣走的方向走去了。
“我也跟去看看!”江含諾也站起了身,朝著南緋追了過去。
兩人走到酒吧走廊上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雙雙停下。
是趙寒寧。
她被關進去也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出來之後,沒有再見洛南緋與江含諾!這還是她出來之後,第一次三人碰上。
“哪呢?人跑到哪去了?”
“說好的今晚隻要老子給的錢多,你就陪老子過夜的,你可不許反悔啊。”
“像你們這種女人啊,也就是這種方式來錢最快。老子一天賺的,就能養你們一年。”
“快!你快停下!”那男人眼前模糊不清的,指著前麵的趙寒寧。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江含諾的臉色氣的滴水,怒其不爭,“趙寒寧,好啊,你真是好啊。南緋為了讓你改過自新,又是護你被車撞,又是給你請最好的律師保你出來。
結果你卻依舊死性不改的又做回了你的老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