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東方墨已經完全的是失蹤的狀態了。既找不到他的人,也聯係不到他!
現在白言芷又懷著孕,可見她有多悲觀。
洛南緋懶得跟她在這裡糾纏。
“像他那樣的男人,估計不是在哪個酒吧逍遙呢,就是在哪個酒吧逍遙呢。”
她人走遠,話落進了白言芷的耳朵當中。讓她那張分外煞白的臉色,又加重了幾分,毫無血色。
不是在哪個酒吧玩呢,就是在哪個酒吧玩呢?
她懷孕了!給他打電話打不來。又是告訴她出車禍了。又是不接她的電話。她人都已經崩潰成了這個樣子了。生不如死,他還有心情去酒吧玩?
不,不會的。
白言芷自我排斥著這個認知,不會的。他那麼紳士溫潤,那麼疼她。他怎麼可能?
電話打不通,一定是他的手機沒電了!
會去酒吧,他也肯定不是玩。他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東方墨,東方墨這個身份,他會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的!
帶著這樣,自我灌輸的信念。白言芷開車疾馳到了酒吧。她朝前台問的時候。答案是欣喜的。
“是的,經常來這裡的那位東方少爺,人就在樓上呢。隻是他現在可能…”
服務員的話還沒有說完,白言芷就已經跑了上去。推開門的那一刻,一室濃重的酒味,撲天蓋地而來。簡直是能把人給熏死那種。
裡麵沒有喧鬨的聲音,也沒有其它的身影。隻有東方墨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