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皇?
他…他怎麼來了?不是已經走了嗎?
就在大家都搞不清楚的時候,已有黑衣保鏢開了口,語氣輕蔑又蠻橫。
“這位洛小姐,我們需要帶走。沒意見吧?”
芳家的人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有一種陷阱即將坍塌的感覺。“帶…帶走?可是她犯了法,需要跟著守衛軍到牢裡坐幾天!難不成你們還要跟守衛軍搶人嗎?”
跟守衛軍搶人,那就是跟整個京都搶人。沒有辦法,他們就是京都的命脈。
而這句話也讓車內坐著的男人轉頭望了過來,所有的人都禁了聲。
不過他的視線隻隔著人群,與洛南緋有一絲慌亂的眼神撞上了,像隻困惑的小獸似的。一眼他就能夠明白,她不輕易慌,慌了那就說明,她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也不是說沒有辦法,隻是自我懷疑了,因為那人對她來說是她的親人,對她太重要了。
下車,戴著煞白麵具的男人走了過去。剛剛還在說話的幾人,也已經變得鴉雀無聲了。
這讓朱百川生出了一種錯覺,那就是,這男人下車進來,好像為的就是洛南緋。
“搶人?我不太懂這兩個字,有沒有人能跟我解釋一下?”他站在了洛南緋的麵前,問剛剛說話的芳家人,並且,視線從守衛軍的身上掃了過去。
芳家的臉色一白,勉強撐住底氣,“是…是她自己說的,如果從我們這裡找不到老爺子的人。那麼,她就自願被關進去。”
“那我如果說不關呢?!”傅晏城的這一聲有些沉,還有重。甚至是他與洛南緋各自保持著身份前行。這一刻差點兒就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