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醫生將那些單子,全部都朝著那女人扔了過去。像看個悲慘而不自知的小醜似的。
明明自己都已經被霍格金給弄的人不人鬼不鬼了,卻還要去為他賣命!
愚不可及!
“不是,不是的,不是的…哈哈哈,不是的…”那名女人好像是精神徹底的崩潰失常了。她一直抱著那房間裡麵的一個冰冷的凳子,一聲一聲的叫著霍格金。
“你告訴我,你快告訴我,那名醫生說的是假的。他說的通通都是假話對不對?!”
“霍格金!你說話啊!你說話啊!”
“孩子,孩子我不是生下來了嗎?它不是就在這裡嗎?霍格金你快看看,你快看一看,這就是我們的孩子。你看看他長的有多麼的像你。”
那女人抱著之前的那個被她揮落在地上的盒子,湊到那凳子的麵前,一手拉著那凳子叫它看。“你看看,你看看霍格金,它的鼻子,它的眉眼,很像你,很像你的對不對?”
這大概是精神受到了重創,瘋了。
傅晏城看著她,那眼睛裡邊仍舊是無窮無儘的恐怖的氣息,他朝著外麵走去。
“好好的照顧這位小姐,將她喜歡的那些東西,每日不停的放給她。叫她好好的麵對。”
這才是真正的殘忍,不要你的命,卻一直拿把劍往你最脆弱的地方去捅。
“是。”
傅晏城走出去,那裡邊仍舊是淒慘不斷的慘叫聲。似乎今晚就是不太平的一晚上,會逼瘋許多的人。包括那突然被以C先生的名義請來的艾德路。
他此時人已經被請上了那高高建築的頂端,正迷茫的站在那,冷風不斷的朝著他侵襲過去。
“你們C先生,他到底什麼時候過來?”艾德路有幾分怒氣衝衝的出聲質問天台入口的黑衣保鏢們。他嚴重的懷疑,這些人是不是不懂得什麼叫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