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坐著的所有人，能看到的就是東方頌念那張臉很美的輪廓，以及她臉上殘留的藥液，以及雪白的皮膚。至於什麼疤痕什麼的，居然…一條也沒有再看到。
“姐。”白七拿了濕毛巾來。
洛南緋接過，她往自己母親臉上擦的時候，清楚地有感覺到，站在旁邊的東方赫，他雙手顫抖了一下。連呼吸都停了。
就那麼地看著她的動作。
輕輕地擦了幾下，洛南緋的人從東方頌念的麵前移開的時候，那底下是一陣炸了的似的驚呼的聲音。
“好了？她的臉就那麼好了？”
“為什麼同樣是四十幾歲，她的臉就能夠那麼年輕的？而我的臉卻已經成這樣了？！”
“對啊，她怎麼還像二十幾歲的時候一樣？洛小姐，你究竟給她用了什麼？”
底下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而這一刻，也是最清楚地看到東方頌念回來了。像二十多年前一樣。張揚肆意，是許多男人都不敢招惹得漂亮女人。
除了震驚之外，還有咬牙切齒的人！是段碩楓！
盯著站在台上驚豔了無數人的東方頌念。他嘴裡就是一句粗爆了出來。這惹得段美霖對他輕笑了一聲。“怎麼？剛剛說出去的話，就想要後悔了？
你啊，死心吧？沒你的份了！”
他要是再敢接近東方頌念一分，不要說是東方赫了，就包括東方錦和洛南緋也不會放過他的。
這叫段碩楓是氣的，咬嘴巴裡麵的煙。
後悔，太後悔了。年輕的時候，他就應該不擇手段的，將東方頌念給搶到手的！奶奶的！想一輩子，到頭來又後悔了！
“我…”東方頌念看著那台下人的反應，想問一句，我好了？這句話還沒有問出口呢，那邊白七又是手腳乾淨利落地遞了一麵鏡子，到東方頌念的麵前。
也是叫她看得一清二楚，她的臉…她的臉…
東方頌念手指有些顫抖的，重新摸上她的那張，自從毀容之後，她就不願意再多看一眼的臉。它…它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