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陳嚴華是危險的,那麼她也是。
“他有人照顧著呢。”劉律說。“家裡請了好多醫生呢。”
江含諾:“???”
“請醫生乾什麼?”
“給他治療精神,以及心理啊。您不是經常罵他有病嗎?”
江含諾:“!!!”
她罵歸罵!但用不用治療。那又是另外一回事。陳嚴華他對所有的人都是理性的,正常的。不過就是對於她太過於…緊張罷了。
“有病!”
“江小姐,您又罵我們陳爺的!”
“我就罵怎麼了?”
劉律被懟的一句話也不敢說,畢竟人家情侶之間罵這個,就跟罵你是我的小寶貝似的,打情罵悄。他們要是多說一句,那可能就裡外不是人了。
“沒事,您可以繼續,若是不解氣的話,也可以打過去陳爺的電話罵給他聽。”
反正陳爺他對於江含諾,就是到了那種癡狂又偏執的地步了。她乾什麼他都看著順眼,他都開心。
聽到他耳朵裡邊,也跟撒嬌似的。
瘋批到了極致。
“我沒那閒功夫!”江含諾繼續往前麵走。“你告訴他一聲,叫他把那些不著掉的什麼心理醫生,精神科醫生全趕走!彆信那些有的沒的!”
“這我們可能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他需要治療,他有病這回事,都是您親口說的。”
江含諾:“!!!”
她真是服了!
劉律就是靠著這些,硬是把江含諾給請到了陳嚴華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