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清微有些不讚同的看著她:“是,兩條腿的男人是好找,可是想要找到像權振東這麼愛你的男人可是不容易了,也許一輩子也找不到。”
聞言沈寧西竟然笑了:“從見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很天真,現在看來的確如此,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放棄權振東會不給自己事先找好退路嗎?不妨告訴你,我早已經找好下家了,你要鄙視我或者蔑視我都沒關係,因為我根本不在乎。”
餘清微心中是說不清的失望:“你怎麼能這樣對權振東,他那麼愛你,你竟狠得下心?”
“愛我的人那麼多我也不在乎失去他這一個,”沈寧西又說道,“你走吧,我想休息一下。”
餘清微失魂落魄的走出了病房,那種感覺讓她覺得很無力。
原來並不是所有的愛情都能得到回應,哪怕你付出所有,失去全部,那個不愛你的人終究還是不愛你。
她轉身去了權振東的病房。
權振東有著輕微的腦震蕩,剛從手術房出來此刻正虛弱的躺在病床上,陳寒雪坐在一旁照顧他。
不一會兒權振東也醒了,迷茫的睜開眼眼睛掃視了一周,在看到陳寒雪的麵孔後,瞳孔一縮,沙啞著嗓子問到:“小西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餘清微隻覺得難過的想哭,他這麼關心她,那裡知道沈寧西已經把他賣了。
聽到權振東一醒了就喊彆的女人的名字,陳寒雪的臉立刻就綠了,不過她想到陳勵東的警告,所以並沒有立刻發怒,而是僵著臉笑道:“你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傷口痛不痛?”
權震東就根本不看她,掀開被子就跳下床去找沈寧西。
陳寒雪叫到:“你瘋了,你才剛剛手術,傷口會裂開的。”
權振東一把揮開她的手:“見不到她我不會安心。”
因為動作過於激烈他的傷口其實已經裂開了,衣服上滲透了一絲血跡。
餘清微實在看不下去,她走進病房對權振東說到:“我剛剛去看過了,沈寧西已經醒過來了,她沒事。”
權振東看到餘清微終於不再激烈的掙紮,他想餘清微沒必要騙他。
陳寒雪扶著他躺到了病床上,然後溫柔的問道:“你要不要喝點水?”
權震東冷漠的說到:“不必了,你沒有必要這麼用心,我們很快就會離婚的。”
陳寒雪倒水的動作一頓,水杯滋溜一聲從的手中滑落然後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那清脆的玻璃聲像是劃破了一道彼此心裡掩埋的秘密。
陳寒雪受了極大的刺激,身體抖的不像話,她顫抖著嘴唇問到:“你是什麼意思?你要和我離婚?”
餘清微從來沒見過陳寒雪這樣傷心的神情,她一直都是霸道囂張任性,隻有在權振東麵前,她才會露出怯懦的一麵。
“是,我要和你離婚。”權震東一字一句的答道。
陳寒雪突然就瘋了:“權振東你竟然要和我離婚,你在外麵包養女人你今天還有臉跟我提離婚。”
“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小西,但是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你不是要我死就是要小西死,這把我對你的那一點點愧疚全部抵消掉了,陳寒雪,就這樣吧,我們不要再彼此折磨。”
陳寒雪氣得說不出話來,隨手一揮就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桌上的杯子倒了,流了一地的水,還有些水濺到了權振東的臉上,像情人離彆的眼淚。
餘清微沒想到權震東真的這麼絕情,說離婚就離婚,但是這畢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她不太好插手,可是現在想要走已經來不及了。
陳寒雪怒氣衝天的說的:“好,你跟我離婚隻是為了那個小狐狸精是吧,我現在就去找她,把她的臉毀容了看你還會不會為了她跟我離婚。”
說完就龍卷風似的刮了出去。
權振東是知道陳寒雪是個什麼樣的人的,她定又要發瘋,他急忙對餘清微說:“快,快攔住她。”
餘清微也怕事情越鬨越大,就急忙追了出去。
陳寒雪二話衝到了沈寧西的病房,她朝躺在病床上的沈寧西就撲了過去,嘴裡大喊著:“你這個狐狸精我要跟你拚了。”
餘清微嚇得急忙過去一把抱住了她,儘量將她拖離床邊:“大姐,你彆衝動。”
沈寧西倒是很冷靜,她冷眼看著陳寒雪,說:“怎麼就等不及了,不過幾分鐘的事情而已。”
陳寒雪情緒十分激動,又叫又嚷的,手肘都打到餘清微好幾次。
她指著沈寧西憤怒的說到:“他一醒來就叫你的名字,還不惜為了你跟我離婚,這下你滿意了吧,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我是不會同意離婚的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就一輩子做個小三吧!”
聽到權振東一醒來就要見自己還要離婚,沈寧西心裡不是不感動,她哽咽了一下,眼睛有些潮潮的,卻極力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是嗎?想不到權震東竟然這麼愛我,五百萬真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