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妻子在醫院碰到自己的丈夫竟然不會問他為什麼來醫院來醫院做什麼,而是自顧自地發飆吵架,所以一些不知所謂的話,這樣的日子讓他感到無比厭倦。
陳寒雪沒有察覺到權振東的不對勁,而是抓住這個機會又開始奚落權振東:“說我沒有一個當妻子的樣子,難道你有一個當丈夫的樣子嗎?一年到頭不回家,見麵就和我吵起來,也不知道關心我一下,問問我最近過得開不開心孩子還好不好,是不是這一切都和你沒有關係了,你的心裡是不是隻惦記著你那些小情人?那我倒是要問候一下你的那些小情人最近好不好有沒有得什麼傳染病啊?偷了彆人的老公會不會覺得心虛啊,和彆人的老公在一起幸不幸福啊?”
她越說越誇張那些看熱鬨的人都一個個地豎起了耳朵就等著接下來的大八卦。
權振東臉色變了,一變,他輕聲喝道:“你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要吵架回家去吵。”
陳寒雪並沒有因此而收斂,而是繼續說道:“回家去吵?說的輕巧,那你倒是會回去啊,你這個海關署署長現在到想著要臉了,怎麼包養情人的時候不想著要臉啊!”
“哦,對了,”陳寒雪終於想起了問權振東來醫院乾什麼,“你來醫院有事乾什麼,難不成是帶著某個小情人來墮胎吧!這就是她搶彆人老公的報應,有了小孩也不能生下來,真是作孽。”
她越說越過分,竟然還牽扯到彆人身上,權振東心裡怒火滔天,但是他不想跟一個女人計較,所以隻冷冷地回答道:“我是來看司令和夫人的,信不信隨你!”
說完轉身大步離去,再也沒看身後的陳寒雪一眼。
陳寒雪氣得跺腳,她心裡也有氣,身子向右轉身立刻回家去,但是又有些不甘心,於是在原地掙紮了幾秒鐘之後,她還是跟上了權振東。
她倒要看看權振東到底是去哪裡。
權振東本來是要去看陳司令和陳夫人的,但是和陳寒雪爭吵之後他覺得格外的疲憊,沒有一點精神,往前走了兩步,想著再左拐就是沈寧西的病房了,猶豫了幾秒鐘他還是轉彎準備去看她。
這次和上次一樣,他隻是打算看看並沒有想和沈寧西有進一步的接觸。
沈寧西本來昨天就要出院的,但是肖唯和於佟都擔心她的身體,強烈要求她再多住一天,她扭不過他們隻能同意。
她背對著門側躺在床上。
眼睛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心裡卻在想著一個人,去年的今天,她是和另外一個人一起過的,兩個人一起包著餃子,說著開心的話,他們約定那一天,誰都不要想彆的,就當這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她把那天叫做自私的一天,因為她搶了彆人的老公。
和權振東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是在煎熬中度過的,所以每一天都感覺格外的自責和內疚,因此也沒有一天她是真正過得開心的。
權振東也知道她的心思,所以才會提出說要過自私的一天,放下所有,心中隻有對方。
現在想起來那一天真是美好,因為那天太過美好,將他們所有的幸福都用光,所以今天,她才會這樣的孤獨。
但她希望權振東可以幸福快樂的活著,隻要那個人對他好,就什麼都可以了。
她不知道隔著一道門的距離,權振東也在深深地思念著她。
“好啊,你!”旁邊忽然響起一道驚雷般的聲音,這聲音差點將權振東嚇得魂飛魄散。
他立刻伸手將陳寒雪的嘴巴捂住,然後拖著她到了轉角處。
陳寒雪一陣掙紮,但是還是沒能抵過權振東。
兩個人以一種極其怪異的方式消失在了轉角處。
聽到聲音轉過身來的沈寧西根本沒有看到任何人進來,隻看到窗外一個一閃而過的身影。
她心中有些驚訝,剛剛明明聽到有人說話為什麼沒有人進來呢,難道隻是路過的?
這樣想著她又轉過身去繼續看著窗外發呆。
而權振東已經抓住陳寒雪到了醫院外麵的草地上。
雖然雪已經停了,但是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天氣也冷的要命,所以這個時候外麵已經沒什麼人走動了。
權振東是真的生氣了,他怒氣衝衝的質問陳寒雪:“你為什麼要跟蹤我?”
“我為什麼不能跟蹤你?”陳寒雪回答的理直氣壯,“我要是不跟蹤你能知道你做的這些好事嗎?你竟然還和那個女人有聯係。”
越說越生氣,陳寒雪又開始咆哮了:“那女人多賤啊,為了五百萬,就離開你,你竟然還對她念念不忘。難道你比她更賤?”
權振東臉色發青,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隱忍了半天,他臉色陰冷的說道:“是,我賤,我賤行了吧!”
陳寒雪怔住,因為她完全沒想到權振東會這麼說。她愣了好半天沒有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