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到了一間沒人的會議室。
“什麼事啊,搞得這麼神秘。”見北堂禦還鎖門肖唯覺得更奇怪了。
北堂禦猛地捶了一下門,玻璃門發出哐的一聲巨響之後他又煩躁的在會議室內走來走去,像一頭暴躁的狂龍。
“肖唯,算你狠,你贏了。”在轉悠了好幾分鐘之後他雙手撐在會議桌上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肖唯一頭霧水。
自己被氣得半死當事人卻毫無所覺,北堂禦心中氣悶不已,他大步上前將肖唯困在胸膛與會議桌之間,狠狠掐住她的下顎質問:“你這麼做難道不是想看我心軟看我投降看我後悔嗎?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後悔死了,你滿意了吧?”
肖唯想往後仰躲避北堂禦過於強烈的男性氣息,可是才稍一動作肚子就傳來一陣不適感,她急忙停住動作轉而問北堂禦:“你這又發的什麼瘋,我怎麼一點兒也聽不懂?”
“你故意站在太陽底下故意忍受林婕的無理取鬨不就是因為不想向我低頭?你為什麼要折磨倔強?”北堂禦的眉心深深的皺了起來,形成一個高高的川字,他的氣息濃烈而短促,說明他現在十分生氣可又在拚命壓抑怒氣。
“哈?”肖唯總算明白他這是發的什麼瘋了,隨後譏笑到,“北堂禦你不要顛倒是非黑白好不好?是你讓我去給林婕當助理的,她也是得到了你的默許才這樣折磨我,結果倒好,你反過來說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我又不是有病,更不喜歡自虐,我為什麼要策劃這種奇怪的行動?”
“你……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真的想那麼做,隻要你跟我說一句軟話我就可以拒絕林婕你也不用受罪,你為什麼不說?”北堂禦覺得自己的心意完全被糟蹋了,這個女人根本一點也不懂,他哪裡舍得真的讓她受苦,不過是在等她回頭。
“隻要說句軟話?”肖唯想了想,讓她困惑的是到底什麼是軟話?難道是用那種軟軟的如糯米一般甜膩的聲音說的話?還是指那種拍馬屁的?
最後實在搞不懂兩者的區彆,肖唯決定用糯米般甜膩的聲音拍一下北堂禦的馬屁。
“咳,那個,總裁,您所有的決定都是英明神武的。”
“……”北堂禦的臉黑的已經能滴墨汁了,在他看來肖唯這根本就是死不低頭想要跟他杠到底,什麼狗屁英明神武的決定,不就是暗示她還要繼續留下來給林婕當助理,通過虐待自己的方式來虐待他。
啊啊啊,真是要瘋了,這個女人的腦袋瓜到底在想些什麼!?
見北堂禦的臉色陰沉的如暴雨來臨前的夜晚,肖唯的心不由得開始打起鼓,難道自己一不小心拍到馬蹄了?
為了拯救自己的智商肖唯又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您的決定狗屁不如?”
北堂禦真是連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他用力勒緊肖唯的腰部,咬牙切齒的說到:“你這是想氣死我是不是?”
肖唯才要哭了好嗎?有錢人的心思還真是難捉摸,誇不行,不誇也不行,您到底是要鬨哪樣?
“總裁……”
“彆叫我總裁!”北堂禦氣得朝她吼。
“……”果然是拍到馬蹄了,連總裁都不讓叫了,這是要開除她的節奏?“那您說叫什麼?”
“叫我的名字……”他的眼神深邃如海,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去,對她的渴望她永遠都不會懂,隻會像個孩子似的跟他吵跟他鬨,偏偏他又對她束手無策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那個……北堂……禦……”肖唯嘴唇抖了抖。
“嗯。”雖然加了彆的前綴不過還算進步了,可他並不滿足,“我的名字有那麼長嗎?隻許你喊一個字。”
汗汗汗……連名字幾個字都規定好了,她是越來越猜不透他的想法了。要怎麼喊?北?我還南呢。堂?聽起來好黏糊的樣子。禦?才不要,那個稱呼是林婕喊得,她不要學她。
想了半天肖唯還是沒拿定主意,她急的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覺得考四六級都沒這麼難。
“怎麼?要我教你嗎?”北堂禦緩緩低下頭,和她麵對麵的近距離接觸,隻要一低頭就能吻上她的紅唇。
眼看著就快吻上了,肖唯突然靈機一動,張口就來了一個字:“親~~”
北堂禦動作一僵,臉上神色變幻莫測。
偏偏肖唯還得意洋洋的衝著北堂禦笑,為自己的機智感到驕傲。
北堂禦嘴角抽了抽,突然狡黠一笑:“既然你讓我親,那我就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唇就落下,霸道的舌頭靈活的撬開她的牙關轉入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