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溫安冷笑一聲:“好啊,那待會兒要是他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影響了你在他心目中高大威猛的形象,你可千萬彆怪我。”
她這麼說就是表示願意和自己談一談了,顧克裡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所以隻得對大鼎說:“大鼎乖,爸爸和媽媽有事要談,你先回房間玩一會兒好不好?”
顧克裡的話大鼎不能不聽,所以即使再舍不得也隻能乖乖回房間去。
大鼎側過臉親了顧克裡一下:“那我出來之前爸爸都彆走行不行?”
看著兒子對於父親的孺慕之情,溫安不覺有點心酸,她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當初決絕的離開到底是不是對的。顧克裡捏了捏大鼎的臉蛋,笑著說:“好,我答應你。”
於是大鼎一步三回頭的回到了房間。
“說吧,你想談什麼。”溫安冷冷的看著顧克裡。
顧克裡沉默了一下然後說到:“對不起,當年都是我的錯。在你離開之後我就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我後悔了,我想彌補,所以我一直都在找你,可是一直渺無音信,你知道嗎?我找你找得都快絕望了。”
他語氣裡說不清的哀傷讓溫安怔了一下,這一刻她才恍然明白,自己六年的堅持不過就是想等著有一天一直高高在上倔傲不遜的顧克裡會向她低頭,可是等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她卻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的釋然,而是一種無法解釋的疲憊,她歎了口氣說到:“沒什麼好對不起的,當初分手是我們兩個共同的決定,我也不是那麼愛你。”
“你撒謊,如果對我沒有感情,你為什麼還要生下大鼎,即使你當初過的那麼艱難,也沒有想過要拋棄他。”顧克裡毫不猶豫的拆穿了她的謊言。
可是溫安卻說:“我過的艱難隻不過是因為我的身世,我不像其他的女人一樣有一個可以隨時回去的娘家,這和大鼎根本沒什麼關係,而且這麼多年我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