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禦揉了揉眉心:“我說你哥是大魔頭,難道不是嗎?”
權詩潔氣憤的踹開車門,奔過來欺身到北堂禦麵前怒瞪著他說到:“你特麼的還真敢說啊,不怕我揍你?”
北堂禦挑了挑眉,一臉無辜的說到:“你不是喜歡我直接豪爽嗎?那我就實話實說啊。”
權詩潔咬牙:“你彆太過分啊!”
北堂禦無所謂的說到:“看不慣你就走人啊,看不慣你就彆跟你哥說那番話啊,我勸你,趁一切還來得及的時候去跟你哥說,讓他打消那個念頭。”
權詩潔說到:“不可能,我哥決定的事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那你就一哭二鬨三上吊,尋死覓活的,我就不信你哥還能這麼固執!”
“我哥從來不會受人威脅,他最討厭彆人威脅他做任何事,我可不敢去惹他,你厲害那你去啊!”
北堂禦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他不是沒反對,而是極力反對卻被他一句輕飄飄的話給頂了回來,現在最沒自主權的人就是他了。
他有些氣憤的看著在他麵前得意洋洋無比囂張的權詩潔,然後竟然對著她的臉打了一個飽嗝,一股各種菜的混合味道迅速在兩個人之間彌漫開來。
兩個人都有些受不了的飛快轉身去吐了。
權詩潔一下子跳到老遠,捂著鼻子大罵:“北堂禦你特麼的竟然敢……你這是在找死你知不知道?”
北堂禦自己也熏的難受,卻還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到:“受不了那你就走啊,反正你哥也走了,沒人盯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