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維森的拉扯下北堂禦終於鬆了手,他跟丟了魂似的往後退了幾步,臉色灰敗的可怕。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叫嚷著肖唯的名字然後衝上了駕駛座,整個人已經成了瘋魔狀。
顧克裡暗道一聲不好急忙招呼維森一起阻止北堂禦動汽車。
顧克裡拽著北堂禦的手試圖讓他下來,可是北堂禦的手卻像是長在了方向盤上似的,怎麼拽都拽不下來。
顧克裡慌張的衝他吼道:“你不要命了,就你這個開法還沒見到肖唯你自己就掛了!”
北堂禦還是死死的拽著方向盤,眼淚湖了一臉:“我要去見小唯,我要去見小唯。”
顧克裡又吼:“不是不讓你去,是讓維森開車送你去。”
維森也急忙說到:“是啊禦少,你這個樣子開車是不行的,還是我來吧。”
北堂禦的手終於鬆了一鬆,顧克裡見狀急忙把他的手給摳了下來,維森幫著把北堂禦推到了副駕駛座上,然後自己飛快的上了駕駛座。顧克裡一個人坐到了後麵。
維森正要動汽車忽然看見腳下掉了一個本子,他把本子撿了起來,看見上麵寫著肖唯的名字就把本子遞給了北堂禦,問到:“禦少,你東西掉了。”
北堂禦眼珠僵硬的動了一動,在現是肖唯的日記之後終於伸手接了過來,他細細的摩挲著日記本的封麵,眼淚竟然毫無征兆的成串滾落了下來。
他從來都覺得一個大男人不管多痛都不應該掉眼淚,因為那是一件非常非常丟臉的事,可是在聽到肖唯自殺的那個消息的時候眼淚已經成了唯一可以宣泄的方式。他捧著日記本呆呆的看著,好像肖唯就在眼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