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絮絮叨叨的說著,再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淚流滿麵,淚水把袖口都淌濕了。
葉溫安忍不住歎息:“那你這樣一走了之就有用嗎?你這是病,應該去看醫生。整天胡思亂想對身體沒好處的。”
肖唯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絕望,她閉了閉眼,成串的淚珠又不禁滑落臉頰。
葉溫安說:“憑良心說一句,北堂禦他對你真是不錯,在你被抓的那段日子裡上躥下跳忙前忙後的,我看了都忍不住感動。他為了能夠去見你到處托人,可是……可是……”
她有點說不下去了,因為一說肯定就要把權振東做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情給抖落出來,她怎麼舍得那樣說權振東。
所以本來能揭開真相的話又被她咽了回去。
肖唯側身躺在了後座上,說到:“你開車吧,我想休息一下。”
葉溫安沉默的開著車,過了一會兒又問到:“那你什麼時候回來,難道打算讓北堂禦一直等下去?你有沒有想過明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現你不在身邊該是多麼的難過?”
肖唯抱著自己的雙臂緊了緊,掐著胳膊的手也一再用力,像是要摳進肉裡一樣。可也隻有這樣強烈的痛感才能讓她忽略心中的疼痛。
她說:“我不知道,也許……也許我永遠都不會再見他了。”
葉溫安無奈搖頭,心中也開始替北堂禦鳴不平,她歎息著說了一句:“你真狠心。”
肖唯把腦袋埋進大衣裡,眼睛因為哭了太多次已經又熱又腫。她蜷縮著腿把整個人都包進了風衣裡。可是膝蓋忽然頂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她不禁覺得奇怪,她並沒有放什麼東西進來啊。她坐直身體摸索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長方形的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