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禦才不管那麼多,他現在突然明白了惟寶那個小屁孩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男人有時候就得霸道一點,比如這個時候。
於是他更加用力的將肖唯壓在了牆上,雙手靈活的鑽入了她的衣服之內。
肖唯被他如狂風暴雨般的吻吻的毫無還手之力,隻能任由他的舌頭在口腔內亂竄,可是耳朵已經敏銳的聽到了樓上房門關上的聲音,肯定是張姨安頓好惟寶準備下樓了。
她睜眼看了看還吻的如癡如醉的北堂禦,心一狠牙一咬就帶著北堂禦滾進了樓下離門口最近的一間房,兩人立刻貼在了一起。
第二天兩個人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不過肖唯醒的比北堂禦早一點,北堂禦醒來的時候肖唯剛好洗完澡出來,正在擦頭。
看到肖唯穿著浴袍坐在自己麵前北堂禦立刻喜滋滋的撲了過去:“老婆……”
肖唯身子一側躲開了他的擁抱,她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坐在床上赤身的男人,毫不留情的說到:“請注意你的稱呼,不過是一夜情罷了,彆亂叫。”
“一夜情?”北堂禦驚呆了,他有些慌張的問到,“小唯你怎麼了,昨天晚上我們不是還好好的嗎?”
肖唯把一張一千萬的支票扔到了北堂禦的胸膛上,然後說:“好什麼好啊,這麼多年你的技術還是沒有進步,連我叫過的小鴨子都不如,給你一千萬算是看在你的身份上給的,堂堂一個大總裁白天上班晚上賣身,身兼數職真是辛苦啊,生活很艱辛吧?”
她說什麼,她說他那方麵不怎樣?
肖唯踢了踢腳邊的衣服說到:“好了,不用太感激我,穿上衣服就走人吧。”
她還叫過鴨?她竟然還叫過鴨?真是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