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天晚上,我們有了第二次。
昨天是我25歲生日,程楠約我去的地方,還是凱撒酒店的2020號房間!
昨晚他很生猛,我壓抑太久也變得十分饑渴,我們在床上,在地上,在陽台上,在浴室裡,一直到最後,相擁而眠。
我當時還很高興,以為程楠那方麵的障礙消失了,不曾想到了今天早上,程楠又說他不行了!
可如果真的不行,此時又怎麼會趴在何庭生身上做這麼惡心的事情?
這兩次都在凱撒酒店2020,都是程楠選的時間和地點,如果不是程楠,也一定是程楠認識的人!
他這是將我拱手送給彆人了?
又或者他為了掩飾性取向的問題,暗地裡請人替他履行丈夫的職責?
他到底還是不是我認識的程楠?
他的心思怎麼可以這般陰毒?
我越想越覺得惶恐忿恨,曾經滿懷憧憬的婚姻,此時看來就是牢籠,是地獄,是無邊的深淵!
我離開了家,宛如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在街上遊蕩了不知道多久,捏在手中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是閨蜜朱美亞打過來的,含含糊糊的聲音帶著三分醉意和幾分哭音:“夏夏,夏夏你過來陪陪我吧,我難受,我難受死了!”
朱美亞半年前嫁給沈野之後,便過上了豪門闊太的生活,我們的關係也因此疏淡了許多。
這深更半夜的,她不在家裡陪她的有錢老公,給我打哪門子電話?
疑惑從我心中一閃而過,隨即我已經脫口說道:“好呀!正好我也無家可歸!說地點吧,我馬上到!”
朱美亞說:“凱撒酒店,1919號!”
我猛然一驚,低呼道:“凱撒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