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身出戶的話,沒有工作沒有收入的我,以後要靠什麼生活?
父母會不會覺得有我這樣一個離過婚的女兒很丟人?
他們本來就不喜歡我,離婚後估計會連家門也不讓我進吧?
還有,大哥的女兒甜甜在程楠任職的桐城一小讀書,鬨出搞基醜聞會不會讓甜甜覺得沒臉見人?
該會不會影響她的身心健康?
我腦子裡麵念頭急轉,左右權衡之後,明明覺得離婚是行不通的,可是嘴巴卻不受控製的淡淡吐出一句話來:“程楠,我們離婚吧!”
程楠正吧啦吧啦的數落我,聽了這話一下子就怔住了,半晌,才啞聲問:“梁夏你說什麼?”
我直直望向他,平靜卻堅定的說道:“我說,我想離婚!”
離婚這兩個字,一說出口我反倒輕鬆了。
何庭生見狀,連忙將手裡正吃著的榴蓮放下,笑著過來打圓場道:“楠哥你不該這樣說梁夏姐姐,梁夏姐姐每天為我們洗衣做飯,還要收拾屋子,家裡這一攤子事兒也夠她忙的了!”
安撫了程楠,何庭生又走到我身邊,俊秀白淨的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意:“梁夏姐你也彆怪楠哥,楠哥這段時間工作壓力大……,其實他對你挺好的,知道你愛吃榴蓮,托人從泰國專門給你帶了幾隻,可香了!!”
他一口一個楠哥,聽得我直犯惡心。
我往茶幾上麵已經被吃得所剩無幾的榴蓮看了一眼,冷嗤道:“我不愛吃榴蓮!愛吃榴蓮的人是你!”
他們兩人果然是做賊心虛敏感得很,我這話一出,他們齊齊往我看了過來。
程楠皺眉道:“梁夏你什麼意思?”
我淡淡說:“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