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楠長長歎了一口氣,抬手,想要撫摸我的頭發。
戀愛那會兒,我最喜歡他輕撫我的頭發,每當這時候,我都覺得他是愛我的,是全心嗬護我的!
可是現在,他的撫摸對我而言,也不過是他想要降服我的手段而已。
他定是察覺到我這兩天的異樣,所以又想表現出很愛我的樣子。
嗬嗬,我現在可不吃他這一套!
我偏頭避開,口不對心的說道:“程楠你放心,我不會和你離婚的!因為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不離婚當然最好!不過我還是要給你說聲道歉,因為我那方麵確實有些障礙,恐怕短時間之內都無法滿足你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頹然歎了一口氣,繼續又道:“我知道你是個正常的女人,那方麵的需求得不到滿足會很痛苦很煩躁,可是你也得學會控製自己的情緒,我看你這兩天神神叨叨的,越來越不像我認識的梁夏了!”
嗬嗬,這還怪上我了?
我剛要辯駁,眼角餘光突然瞥見何庭生拉開房門,捧著玫瑰花從裡麵走了出來。
於是我馬上改口道:“程楠你可真逗!誰說你有障礙不能滿足我?上周咱們不是做過五次嗎?還有這周,這周除了昨天晚上我在朱美亞那裡沒回家,其餘的時間咱們不都做得很嗨嗎?你還幫我口……”
我話還沒說完,何庭生已經俊臉一黑,將手中花瓶重重放在過廳的閣架上,極為幽怨的瞪了程楠一眼,轉身進屋,又砰一聲將門甩上了。
我不解的看向程楠:“何庭生脾氣還挺大哈!他好像不希望看見我們好?”
程楠忙道:“哪有?他可能是太累了,心情不好吧!”
我裝出一副什麼都看不懂的蠢樣子,點頭說:“嗯,那你快去安慰安慰他吧,我看會兒電視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