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朱美亞的疑問,我神色平靜的回答說道:“我跟幾個同事出來吃飯,見這小孩兒找不到媽媽了,就送她過來!”
朱美亞哦了一聲,看了看我懷裡的小米豆,並不懷疑其它。
她看了一眼時間,匆匆忙忙說:“那我先走了,詹姆斯他們中午準備了自助燒烤,剛才一直打電話讓我過去呢!”
我側身讓開:“再見!”
“再見再見!”
朱美亞匆匆說著,就從我身邊走過了。
我心念一動,突然又叫住了她:“美亞,你和詹姆斯……,你是認真的?”
朱美亞回頭衝我有些得意的笑道:“當然是認真的!詹姆斯為人斯文和氣,有文化有內涵不說,他還很有錢,這樣的男人是老天爺賜給我的,我當然要抓住了他!”
我表情乾乾的牽了牽唇角:“那就……祝你好運吧!”
朱美亞心情很好,衝我揮手再見後,很快便消失在長廊儘頭。
我歎了一口氣,這才抱著小米豆走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我就看見剛剛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朱美亞的女人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被她看得心裡發毛。
眼前這女人是帝台歡的編劇,筆名好像叫江晚晴。
她是帝台歡的版權所有人,她該不會是知道我從中間搞鬼,攪黃了她和朱美亞之間的合作吧?
我被她看得有些心虛:“你,你好,我把小米豆給你送回來……”
說著我放下小米豆,柔聲說:“米豆,給阿姨再見吧,阿姨要回去啦!”
小米豆乖得不得了,她沒有和我說再見,而是上前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她的嘴唇柔軟得像羽毛,像初雪,像世上一切最輕最柔的東西。
我心裡的母性又被她這一親給勾起來了,忍不住抱著她又親熱了一番,然後我將衣服上一枚鑲嵌著碎鑽的花朵胸針取下來,遞給她道:“來,阿姨把這個送給你好不好!”
剛才我抱著她的時候,她就一直用小手撫摸我的胸針,我知道她一定是喜歡的。
幫著小米豆把胸針彆好,我站起身對米豆的媽媽頷首打了個招呼,轉身走出了她們的房門。
米豆的媽媽卻追出來,衝著我的背影道:“梁夏!你是那個梁夏嗎?”
我被她問得莫名其妙,回頭道:“我是叫梁夏,可是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梁夏是哪個梁夏?”
她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同妻聯盟網站的那個梁夏?”
我心頭一震:“我就是!怎麼了?”
那女人得到我的回答,連忙上前拉過我的手,將我重新帶回了屋子:“梁夏,我是月下獨舞!”
我的心口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擊了一下:“月下獨舞?”
月下獨舞這個名字,我是在一個多月前,無意中從一個同妻論壇裡麵看到的。
那時候我剛剛發現程楠和何庭生之間的基情,也剛剛知道這世上原來還有同妻這樣一個隱秘的邊緣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