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驚:“程楠,你想乾嘛啊?”
“想乾嘛?當然是報仇呀!”
程楠將冰冷的領帶纏上我的脖子,恨聲說道:“梁夏,你記住,今天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拒絕了!”
我嚇得不行,急忙伸手要將套上脖子的領帶扯下來:“程楠你彆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你不就是想要合作拍帝台歡嗎?我答應你,我都答應你……”
“現在才答應?晚了!”
程楠手中領帶一勒,直接掐住了我的呼吸:“梁夏,你不仁,也就彆怪我不義!當初我們三個人日子過得好好的,你非要偷偷摸摸拍我和庭生的視頻,還非要將那些視頻放到網上……,你那時候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逼得我程楠成了臭名昭著的惡人,害得我這張臉在國內混不下去,隻得前往韓國,削骨墊腮,改頭換麵……”
他臉上掛著可怖的陰笑,用領帶勒著我的脖子,就將我往落地窗旁邊拖。
一麵拖,一麵繼續說道:“我以詹姆斯的身份回來,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何至於要像現在這樣對你……”
我脖子被勒,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在被他拖著前行的過程當中,我胡亂揮舞的手摸到了矮幾上麵的一把刀水果刀。
刀不大,不長,卻十分鋒利!
這是前段時間,Aimee見我每次吃青檸都用手剝,剝完之後,手指頭濕漉漉的殘留著一種青黃色的汁液,十分難清洗。
所以,她就貼心的選了這把水果刀,放在辦公室的矮幾上,方便我用來去除青檸的皮。
現在,這把小刀被我握在手中,我心裡一下子就踏實下來。
我知道,我不會那麼容易就死了!
此時的程楠像極了恐怖電影中的變態惡魔,他拖著我一步一步走進窗戶邊,口中不停的自言自語著,說這一切都是我梁夏的罪過,他這麼做,都是我被我逼的……
來到窗戶邊,他伸手推開了窗戶。
屋外疾風驟雨,夾帶著閃電驚雷轟隆隆撲麵而來。
他哈哈笑道:“真是個好天氣!明天一早,桐城大小媒體的頭條新聞都會是同樣的內容:L集團梁夏,與數位高層有染,被曝光後,不堪忍受輿論壓力,從33層墜樓,自殺身亡!哈哈哈,是不是很順理成章?誰都不會想到,你梁夏會是我程楠從這裡推下去的……哈哈哈……”
他哈哈大笑,白森森的牙齒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他的聲音在風雨雷電的渲染下,更有一種令人心房發顫的恐怖力量,讓人本能的想要匍匐在地上,請求他的手下留情……
我剛才被他勒得快斷氣了。
這時候他開窗戶的時候,鬆開了手中的領帶,我借機使勁喘息,儘快恢複體力,拖延時間道:“程楠,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你說!”他轉身看向我:“你是不是想問,當初我明明從德國醫院34層高樓上麵摔下去了,摔得腦漿迸裂,為什麼現在還能活著?”
我點了點頭,喘息道:“對,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