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之讓著急的說道:“我們既不同父也不同母行不行呀?我媽媽是帶著我嫁入侯家的,我與侯家的人毫無血緣關係……”
他一急,臉頰就泛起一層粉紅,這模樣,讓我想起了何庭生。
何庭生在詹姆斯的手裡受到淩虐之後,前兩天一直住在瑞景花園休養,後來,侯賽飛覺得和我們住在一起不方便,便將何庭生接出去住了!
說起來,我也有好幾天沒有看到何庭生和侯賽飛了!
候之讓見我走神,便伸手在我的麵前晃了晃,有些惱怒的說道:“梁夏,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和侯家的人真的沒有血緣關係……”
我將他的手擋開,沒好氣的說:“求我幫忙的時候你叫我梁夏姐姐,現在又直接叫我梁夏……,哼,我才不在乎你和侯家的人有沒有血緣關係呢!”
說著我將臉扭向一邊不想再搭理他。
候之讓見我不再理他,便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沈慕淮:“沈先生,你看梁夏姐她多討厭呀!”
“討厭嗎?我覺得她挺可愛的!”
沈慕淮其實一直都有些心事重重,注意力根本不在我和候之讓的身上。
他站起身,親自去餐台幫我盛了一碗鬆茸雞肉粥:“先趁熱喝點粥吧!你現在是有身孕的人,千萬不能餓著!”
我喝了一口,讚道:“嗯!幼嫩柔滑,齒頰留香,真的好好吃!”
候之讓在對麵狠狠吞咽了一口口水:“我,我也還沒吃早飯!不過……我出來的時候太著急,身上沒帶錢!”
我和沈慕淮以前都沒有和候之讓打過交道,不過,看在侯珊珊的麵子上,我們還是請他吃了一頓早飯。
放下筷子後,沈慕淮把錢包裡麵所有的現金都給了候之讓:“候之讓,我能幫你的也就這麼多了!”
“謝謝,謝謝沈先生!”
候之讓連聲道謝,將錢揣進兜裡就想要離開。
沈慕淮又道:“候之讓,我勸你還是回去與你父親複合吧!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你父親候五爺不僅在桐城隻手遮天,就算你去了緬甸老撾這樣的地方,他照樣能將你揪回來!逃是逃不掉的,你還是想辦法與他搞好關係要緊!”
候之讓微不可聞的輕哼了一聲,桀驁道:“讓我回那個牢籠一樣的家?不!打死我都不回去!”
說著,他就要往外麵走!
沈慕淮又叫住了他:“候之讓,你就不能聽我一句勸嗎?”
候之讓轉身看向他,神色清冷的說道:“抱歉了沈先生,如果是彆的勸告,我肯定聽!”
說完,他衝我們笑了笑,拉起風衣的領子,雙手插兜,十分瀟灑的大步走了。
我歎息一聲,苦笑說:“他是我的四哥?”
“不!他今年才二十三歲,應該是你的弟弟,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是都是入了你們侯氏族譜的,說起來也都還是一家人!”
沈慕淮糾正了我,又歎了一聲道:“侯氏家族的成員十分複雜,你以後在侯家生活,彆的都可以不管,唯有一點你要記住!”
“哪一點?”
“一定不要忤逆五爺的意思!在侯家,有他給你撐腰,你便能平安無恙了!”
“慕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