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說:“父女!”
“父女?”
警官深深的看了我兩眼:“你沒有參與剛才的打鬥?”
我抬眼橫了他一眼:“你沒看見我是孕婦嗎?你覺得孕婦應該參加剛才的械鬥嗎?你彆忘了,剛才那報警電話就是我打的!”
我心裡的憋著滿肚子的火,隨時隨地都有炸開的可能!
警官被我嗆了兩句,不自然的輕咳道:“咳……,侯小姐,是這樣的……”
“請叫我梁小姐!我叫梁夏!”
“好吧,梁小姐,我們警方對這起血拚械鬥十分重視,想要請你跟我們回去做一份詳細的筆錄……”
警官的話還沒有說完,老三在旁邊搶過話頭說道:“警官先生,夏夏小姐是孕婦,她從頭到尾都在樓上,並沒有參與這起械鬥,你憑什麼要她跟你去警局?”
警官拍了拍手中一個棕黃色的文件本,公式化的笑著說:“根據我們剛才現場錄入的幾分口供來看,他們之所以會發生械鬥,就是因為侯老先生偏心,獨寵梁夏小姐一個人,這才會導致財富分配不均……”
老三還要幫我說話,我卻已經沒了耐心。
我揉著發脹的太陽穴,悶悶說道:“要去警局是嗎?好吧,我跟你們去!”
說完,我就要不遠處的警車走去。
老三連忙跟在我的身後:“夏夏小姐,你不能去……”
他快步追上我,在我身邊低聲說道:“夏夏小姐,五爺以前做過很多不能上明麵兒的事情,你這一去,警局裡麵那些家夥肯定會想辦法從你的身上尋找突破口……”
我聽著聽著,腳步就緩了下來。
對呀,我什麼壞事兒都沒乾,如果就這樣被關起來了,豈不是太冤了?
而且五爺還在醫院,如果他知道我進了局子,還指不定會怎麼著急上火呢。
可如果我不去的話,豈不是顯得太心虛了?
我正糾結著,一亮黑色的轎車突然駛進侯氏彆墅的大門,車速平緩,停在了我的麵前。
車上下來的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穿著職業西裝,顯得十分乾練的年輕男人。
男人看了我一眼,微微頷首,算是和我打過了招呼。
然後他走到那位警官先生麵前,出示證件後,禮貌的說道:“警官先生你好,我姓黃,是梁夏小姐的代理律師,她的所有問題,由我來替她回答!”
“好呀!既然你是梁夏小姐的代理律師,那麼就有勞你,跟著我們去一趟警局吧!”
“好的!請稍等!”
黃律師與警官先生說了幾句話之後,大步往我麵前走了過來:“梁夏小姐,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代理律師了,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你都可以讓他們找我來要答案!”
我一頭霧水:“代理律師?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律師?”
“是五爺安排的!”黃律師神色恭敬的說道:“半個月之前,五爺就已經擬好了遺囑,你是他所有財產的唯一受益人,包括東來集團,太監墳開發方案等幾個大項目,現在都在你的名下!五爺還為你成立了一個專門為你服務的律師團,而我很榮幸,是這律師團裡麵的首席律師!”
我從黃律師的這番話裡麵聽到了兩個關鍵字:“遺囑?”
五爺半個月之前就擬好了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