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揮,一條細如銀線的東西就從他的手中流瀉而出:“這東西我那天被抓走的時候順手藏在了前麵院子裡,這次出來,就將它取出來了!”
說著,他將銀線送到我的麵前:“夏夏小姐,年後我還得回去蹲著,這東西你就留在身邊做個防身之用吧!”
對於這根銀線,我倒是真的很好奇:“好呀!我先替你保管幾天,等你無罪釋放後,我再還給你!”
“嗯!”
老三開始教我使用這根銀線,怎樣握著才不會傷手,用它製敵的時候又還要注意些什麼。
我試著握住這根銀線,走到旁邊一個陶瓷擺件的旁邊,用老三教我的方法,將銀線從這瓷件的攔腰處切過:“哇,太神奇了,這簡直就跟切豆腐一樣!”
“沒錯!這銀線是最為詭異的冷兵器之一,我曾經用它殺過……”
“彆說!以前的事情,老三你以後能彆說就彆說了吧!”
我將銀線收起,又把話題回到了剛才那個點子上:“等你出來之後,我會想辦法將你洗白,讓你擁有乾乾淨淨的身份,將來可以娶一個美麗善良的妻子,然後你們還可以生一個……”
我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調頭就走了。
這一次倒是沒有摔門,不過那背影冷傲決絕得讓人心疼。
又過了幾天,除夕到了。
我帶著老三去沈氏公館和慕淮阮如煙還有我的曜兒團年,沿途行來,引得不少路人紛紛對我側目。
老三也是一麵開車,一麵不停的側眸看我:“夏夏小姐,你為沈先生真是犧牲太多了!”
我抬手捋了捋新做的頭發,淡淡說:“好好開車吧!”
“哦!”老三其實是有滿肚子話要說的,隻可惜我現在根本不想聽。
我一門心思隻想要快點見到慕淮,見到我們的孩子。
沈氏公館的門口張掛著大紅喜慶的燈籠,院子裡麵的花木用金箔和彩帶裝點過,俗雖然是俗了點兒,可是看著很喜慶,很有年味兒。
慕淮從裡麵大步過來:“夏夏,你不是說要晚上才過來嗎?這這麼……”
他在看到我的瞬間,話音戛然而止,腳步也驟然停了下來。
我含笑走向他:“慕淮,我的新發型就是我送給你的新年禮物,你喜歡嗎?”
“夏夏……,夏夏你這是何苦?”
他將我一把抱進懷裡:“你乾嘛這麼傻?何苦為了我,將頭發全部染成白色?”
我滿足的伏在他的懷裡,輕聲說道:“因為我愛你呀!我們說過要白頭偕老的!慕淮,我們就這樣,一直白頭偕老的過下去吧!”
他使勁點頭,沉悶微哽的聲音在我耳邊說:“夏夏,我也愛你!我會用我的餘生全心全力的愛你!”
我仰起頭,望著他瀚海一般的眼眸道:“慕淮,白發的我,醜嗎?”
“一點兒都不醜!夏夏,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
他深情的說著,然後低下頭,覆上了我的唇。
我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親吻過了。
唇舌之間那種熟悉的感覺,依舊很快勾起了我們體內的浴望,不到片刻,這個吻就變得纏棉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