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念在心裡把這首唐詩翻來覆去的念了幾遍,暗罵自己的思想真是太腐了。
居然敢對這首啟蒙唐詩做出這樣的解讀,估計作者都會被氣得死了又從地裡爬出來,然後用隻有骨節的手指指著她,罵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枉學了十幾年的漢字文化,現在居然這樣解讀我留下的傳世著作,簡直是,簡直是……
然後,他老人家被氣得再一次華麗麗的死了過去!
“喂!你還答不答呀?我忍得很幸苦知道不?”
容瑾西不耐煩的催促道。
“答!為什麼不答!我才不想便宜你呢!”林心念丟了一個白眼過去,然後想了想,很認真的說道:“一共有五個人!”
容瑾西有些意外的樣子,眼神一挑:“答對了!”
林心念兩眼放光:“答對了?真的是五個?答對了你就快點回去!”
容瑾西笑得邪氣十足,不慌不忙的說:“等一下,你還沒告訴我是那五個呢!”
林心念唇角一揚,得意的說道:“壞人,這還不簡單嗎?當午,汗滴,還有下土,下麵還有誰知,和盤中餐,一共五個!最後一句粒粒皆辛苦,就是說上麵的五個,每一個都很幸苦!……哈哈容瑾西,我贏了!”
容瑾西深深的看著林心念,感歎了一句:“鋤禾還真的好能‘太陽’呀……”
林心念奮力將容瑾西往自己的身下推:“好了好了!我破了你的超級無敵下流題,快點回去,快點快點……”
不管林心念怎麼努力,容瑾西都穩穩的在她的身上。
林心念幾乎要真的生氣了,容瑾西才說了一句:“你沒有答對,不是上麵那五個人!”
林心念僵住,欲哭無淚的看著容瑾西。
容瑾西笑著,伸手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然後又不緊不慢的將這首詩重複了一遍,說:“正確答案是,鋤禾日了當午,汗滴和下土!最後的兩句連起來理解為:哈哈,你們最邪惡的人最多隻能想到三個人,但是誰知道還有一個叫盤中餐的呀?還有一個叫粒粒的,也被鋤禾太陽得很幸苦……”
林心念徹底無語,在腦海裡麵把這首被自己和容瑾西分解得體無完膚的詩念叨了一遍,容瑾西已經深深的闖了進來。
容瑾西進去之後就沒有再動,而是趴在林心念的身上,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小聲說道:“終於進來了,太辛苦了我!”
林心念突然被填滿,異樣的充實感覺讓她的呼吸也跟著微微的顫抖起來。
“心念……”容瑾西的聲音有一點暗沉,很低很低。
林心念聽見自己輕聲的‘嗯’了一聲。
“抱抱我……,心念你抱抱我……”容瑾西柔聲祈求著。
林心念說不出抗拒的話來,伸手將容瑾西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