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有多好!
鐘羽涵的手指在緩緩移動,柔軟微涼的手指壓在他的唇片上,笑得很嫵媚:“瑾西哥哥,其實你一點也不了解我!我怎麼會殺你呢?我這麼愛你才不舍得殺你呢……,我要將你做成我的標本,隻屬於我一個人的標本!”
容瑾西臉色一震,鐘羽涵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想法?
“你說我的想法好不好?你成了標本之後,你就不會再從我的身邊往林心念的身邊跑!你才會完全屬於我一個人!”
鐘羽涵的口氣裡麵帶著嬌嗔,那樣子好像在討論自己看中的一款衣服,是長款的好還是短款的好!
“你,變,態!”容瑾西從牙縫裡麵擠出了這麼幾個字之後,將臉扭到了一邊,一種恨意正在心裡瘋狂滋長。
對鐘羽涵,不管她以前做出了什麼不好或者是過分的事情,他從來就沒有責怪過她,更是從來就沒有過恨意!
因為他對她的愧疚,讓他心裡的恨意根本就生長不起來!
但是現在,容瑾西對她卻充滿了恨意!
鐘羽涵聽了他的責怪之後,沒有惱怒反而笑起來:“瑾西哥哥,很高興你從現在開始,重新來認識我!”
隔著毛毯,鐘羽涵帶著調笑意味的輕輕撫摸他的身體:“瑾西哥哥,你知道嗎?我對你的身體,從十幾歲的時候我就開始向往!”
容瑾西沒有說完,身體在毛毯的下麵,癱軟如同一具沒有生命的爛肉。
鐘羽涵卻興趣越來越濃,那雙調皮的小手直接就往他的兩腿的中間的探去。
“瑾西哥哥,還記得那時候我剛剛到你的身邊,我們連一個像樣的房間都沒有……,就隻有一間棺材盒一樣的房子,我們兩個人都睡在裡麵……”
鐘羽涵一邊回憶,一邊用手將某樣東西握住。
她的神情幽怨,回憶起那段相依為命的時光,心裡更是有一點五味雜陳的味道。
“那時候你總是讓我睡在那張唯一的小床上,而你,就在靠窗的位置,打了一個地鋪……”
鐘羽涵一邊說,一邊用眼角的餘光去看他的反應。
他的反應就是毫無反應,好像她的講訴和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一般,愣愣的躺在那裡如同石頭人一般。
鐘羽涵不在意,繼續往下麵說:“有一天晚上,我半夜的時候做噩夢醒過來,一睜眼就發現你躺在靠窗戶的地上,那天晚上的月色很白,很涼……”
容瑾西不記得有這樣的一個晚上。
但是又似乎每個晚上都是這樣的夜晚。
她做噩夢,她驚醒,他過來哄勸安慰,直到哄著她睡著,他才會回去。
鐘雨涵徐徐然繼續回憶:“我當時看見你躺在清涼的夜色裡,你的手放在……這裡!然後一動一動的!……,我躺在床上,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但是你的聲音和氣息聽上去卻好像很痛苦!那時候我就在心裡發了一個誓言,等我長大了,我一定要做你的女人,讓你再也不受這種痛苦……”
鐘羽涵說完這麼一段含糊的話,那隻手已經伸到毛毯的下麵,將他握在自己細軟又邪惡的小手裡。
容瑾西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在意,但是聽到後來,就明白她所指的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