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並不想容忍這個虛偽的女人,一心想要拆穿她的狼子野心,於是蕭允然嘴角微鉤,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意。
“陳小姐的戲不要演得太過了,挑撥了關係之後,現在又來裝柔弱,這一招真的很好用嗎?”
一句話,讓陳星瑜的臉色巨變。
“你在說什麼?”她滿臉的脆弱和不可置信,仿佛受了極大的傷害一般,讓人覺得可憐兮兮。
本就偏心的牧母瞬間被陳星瑜激起了保護欲,於是她淩厲的目光看向蕭允然,“看來你根本就沒有得到教訓,給我跪下!”
氣憤當頭的她並沒有意識到蕭允然並不是牧家的人,她也沒有這個權利去要求蕭允然這樣做。
被平白挨打的蕭允然本就滿心的不爽,現在還被她提出了這麼過分的要求,自然更加的不樂意了,她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便抬腿打算往外走。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直接的無視她的權威,連牧晟都尚且有幾分顧慮。牧母感覺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都在跳動著,叫囂著,要讓這個可惡的女人得到一些教訓。
她隨手拿起手裡的拐杖就往蕭允然的膝蓋處打去,再加上陳星瑜私底下的小動作,蕭允然頓時覺得自己的膝蓋一彎,情不自禁的便跪了下去。
“砰——”的一聲,在三人的爭執間,一個花瓶落地碎成渣渣。
牧晟在外麵焦急的等著,突然聽見一聲巨響,牧晟一驚,環顧四周,發現那聲音正是從他母親的房間裡傳出。
遭了!允然還在裡麵!牧晟立刻從牛皮沙發上起來,眉眼間滿是焦躁不安,他知道自己母親並不怎麼喜歡蕭允然,所以,難道是裡麵出事了?
這時候的他後悔萬分,本以為陳星瑜進去勸解了,牧母怎麼著都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早知道,他就跟著一起進去了,管那麼多乾什麼?
想著,他的腳步不停,大跨步的往前走。
他三步並作兩步,直接衝上樓梯,到牧母的房間門前,一把推開了門。
蕭允然被牧母按住了背跪在地上,偏偏這是一位老人,她又不敢下力氣去推開她,隻能委委屈屈,滿臉不忿。
今天算是把她這麼多年都沒有經曆過的恥辱都經曆了。為了牧晟,她暫且忍這一次,但是若是這種事情還來一次,她蕭允然也不是吃素長大的,大不了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
她參加宴會精心盤好的頭發散亂的披著,隱約可以看見筆直白皙的大腿,雖然場麵狼狽不堪,但是牧晟覺得這時的蕭允然充滿誘惑,他口腔有些發乾。
牧母斜坐在太妃椅上,將蕭允然死死的按著不讓她動彈,椅下有陶瓷的碎片,破碎的瓷片映著大理石地板,冰冷的反射出光芒。
“母親,你這是在做什麼?”牧晟激動的站到蕭允然身邊,心疼的看著她萬分狼狽的樣子,心裡的痛意陡然升起,然後質問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