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茵茵繼續道,“夕綰,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寒霆對你有著可怕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就算他努力克製自己,依然忍受不了你與外界的過多接觸,你的愛不過是滋長他的貪婪,讓他更加的得寸進尺,隻要有一點的風吹草動他還是會猜疑你,甚至變本加厲。”
“寒霆比誰都狠,他心理極端暴戾,換個角度想,你有沒有覺得他將車開的那麼快就等同於自殺,今天他可以眼睛眨也不眨的自殺,明天就可以殺了你,夕綰,你究竟知道不知道你身邊住著一個惡魔!”
夏夕綰沒有回頭,許久之後她輕聲道,“說完了?”
“夕綰,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好奇這個惡魔是怎樣養成的,你難道不想真正的了解他嗎,愛一個人不是要知道他的全部嗎,明天在西城咖啡廳裡,我等你。”說完,陸茵茵轉身離開。
陸茵茵走了,夏夕綰久久的站在原地沒有動。
……
陸寒霆在病房裡處理了一些文件,秘書嚴毅過來又彙報了一些公司的緊急事務,等嚴毅走後,夏夕綰也回來了。
“陸太太,你去哪裡了,怎麼去那麼久?”
夏夕綰抬眸,陸寒霆倚靠在床頭手裡拿著一份全英版的財經報在看著,目光並沒有放在她的身上,好像是隨口一問。
“哦,剛才我和雙雙通了一個電話。”
陸寒霆拿著報紙的手指微微一頓,英俊的眼瞼動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了,他伸手拽住了她的纖臂用力一扯,夏夕綰直接跌坐在了他結實的大腿上。
“陸先生,你乾什麼,你身上有傷,待會兒又要撕裂了。”夏夕綰迅速抵著他精碩的胸膛想要起身,查看他身上的傷口。
陸寒霆霸道強勢的箍著她纖柔的腰肢,不讓她亂動,深邃的狹眸落在她的眼睛上,“陸太太,你什麼時候學會說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