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鬼使神差的讓司機開車過去,送了她一程。
當時他坐在後麵,她坐在副駕駛座上,她看不見他,他卻可以在後麵看到她,她不停的跟司機道謝,要去醫院,那天下著雨,她那身校服被雨水打濕了,濕漉漉貼在她少女身段上,下麵兩條細腿,又白又長,他看了好久,怎麼就想到…讓她兩條腿纏在他腰上了。
他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這麼多年,他第一次動了欲。
男人該有的欲。
到了學校,她下去了,司機突然道,“少爺,剛才那位姑娘將座椅給弄臟了。”
他升起擋板一看,座椅上一小塊的紅色。
她來周期了。
回到陸家,他就進了沐浴間衝澡,那是他第一次用手舒緩自己的生理欲-望,他滿腦子都是她留下來的那朵梅花印跡,還有她那兩條細腿。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像一塊磁鐵般將他牢牢吸引著。
她很聰慧,不負才女之名,男人雲集的場合總是在談論女孩子,回了帝都城,他聽到身邊那些男人的重點都圍著她在轉,都說生男不如生女好,柳家因為這個女兒柳招娣,已然名滿帝都。
每個人都會對這樣美貌與才情並存的女孩動心。
所以當看著她跪在陸家門前時,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踏著厚重的黑靴走下去,每一個腳印都在雪地裡發出“咯吱”聲,他一步步的來到她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告訴她,“我可以放柳家一條生路,不過,你必須嫁給我,做陸家的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