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
夏夕綰挑著一雙澄亮的翦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陸寒霆,你敢!如果你敢動翎翎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陸寒霆緩緩眯了一下幽深的狹眸,她的恐嚇威脅對他完全沒用,毫無威懾力的,不過她現在的樣子有點像炸了毛的小奶貓。
陸寒霆扯著她小黑裙前襟的衣扣,但是也許是因為動作太急了,越急越亂,他反而一顆衣扣都解不下來,所有的耐心都消失殆儘,他一個用力,動作十分粗魯的扯開了她的衣扣。
紐扣迸濺開,夏夕綰覺得身前一涼,她驚呼一聲,當即伸出兩條纖臂護在了自己的胸前。
陸寒霆看著她美麗如天鵝般的粉頸,那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她果然拿下了他的唯一之戒。
三年前她給他的傷痛曆曆在目,三年後她連一個理由都沒有給他,給他堅守下去的理由。
他不過就是一場笑話。
“陸寒霆,你看過了吧,唯一之戒真的不在我身上,我…啊!”夏夕綰低低的驚呼了一聲。
因為陸寒霆一個低頭,一口咬住了她的粉頸。
他鋒利的牙齒已經沒入了她的肌膚裡,夏夕綰感覺到自己被他給咬破了,鮮血流了出來。
好痛。
夏夕綰兩隻小手緊緊的攀著他挺括的肩頭,纖長的羽捷不停的顫動著。
這時陸寒霆起身,輕鬆的托住了她的俏臀,將她抱到了辦公桌上,伸出大掌將辦公桌上的文件全部揮落到地毯上,然後分開她的細腿,將自己精碩的腰身擠進去。
這樣的姿勢,曖.昧,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