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霆沒有睡覺,他坐在椅子上,拿出了一支筆,在夏夕綰的身上塗塗改改畫畫的。
奕奕筆下的夏夕綰穿著一身白裙子,看不清腰線,陸寒霆直接動手將夏夕綰那雙凹下去的曼妙腰線給勾勒出來了。
他還動手改了一下夏夕綰的纖臂,纖白的小手,很快他筆下的夏夕綰就變得鮮活生動了起來。
這樣還不夠,陸寒霆看著自己雙手插褲兜裡屁顛屁顛跟在這對母子身後的樣子,他迅速拿來了一把小剪刀。
他將自己的畫像給剪了下來,然後貼在了前麵。
這樣一看,他雙手抄褲兜裡一個人在前麵大步走著,冷冷酷酷的,而夏夕綰右手牽著小奶包,都在追他。
酷斃了。
小奶包將他一個人畫在了後麵,怎麼看怎麼刺眼,現在他一調整,怎麼看怎麼順眼。
陸寒霆薄冷的唇角勾出了一道淺淺而繾綣的弧度。
但是很快,他唇角的弧度直接一僵,英俊的五官瞬間沉了下去,他在乾什麼?
他是不是又發瘋了?
她一回來,他就忘記了三年前她施加在他身上的種種痛苦了嗎?
三年前她是懷著孕離開的,她和蘇希的那個孩子呢?
這三年她跟蘇希還有那個孩子在蘭樓古國快樂無憂的生活在一起,而他隻能用代孕的方式生出了奕奕,這三年隻有他跟奕奕相依為命,他們父子還過得很糟糕!
陸寒霆將手上的畫紙給撕碎了,撕的粉碎然後丟在了垃圾桶裡。
不管她接近奕奕有什麼目的,這一點都夠他好好利用了,不是嗎?
他可以用奕奕將她牢牢的攥在自己的掌心上,上一次她不是不願意伺候他嗎,那這一次他要她心悅誠服,心甘情願!
……
翌日清晨。
小陸宸奕穿了一件嫩黃色的T桖,被趙嬸牽了下來。
陸寒霆坐在對麵的餐椅上,手裡拿著一份全英版的財經報紙在看著,落地窗外的晨曦灑在他的身上,優雅,矜貴,炫目。
他抬起幽深的狹眸看了一眼小奶包,嫩黃色的T桖襯的小奶包越發的粉雕玉琢,但是T桖寫了什麼全幼兒園我最帥!
陸寒霆蹙了一下英氣的劍眉,不動聲色的看了趙嬸一眼。
趙嬸迅速站直了身,彙報道,“先生,小少爺非要穿這件T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