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瑤拔腿就想跑的,但是厲君墨已經將她推倒在了床上,伸手就去扯她的浴巾。
林水瑤當即護住自己,“厲君墨,你…你乾什麼?”
厲君墨漫不經心的勾起了薄唇,“上一次你留給我的羌活十分管用,我覺得我已經好了,我們再試一試。”
什麼?
“厲君…唔!”
……
深夜裡,林水瑤已經累到睡著了,厲君墨站在陽台上點燃了一根煙,都說事後一根煙,賽似活神仙,這句話果然一點不假。
吹了吹冷風,他返身回到了房間裡,女人已經睡著了,呼吸變得清淺。
他身高腿長的站在床邊看著她,然後掀開被子上床,睡在了她的身邊。
女人背著他睡的,他伸出有力的健臂圈住她柔軟的細腰將她翻轉了過來,讓她麵對著他。
他看著她這張小臉,跟多年前一樣的明媚灼人,剛才累壞了,她小臉酡紅如綻放的紅玫瑰已經沉沉睡去。
這個壞東西骨子裡壞著呢,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隻有狠狠收拾她一頓,她才會露出這樣乖軟的一麵。
厲君墨斂著俊眉吻了吻她的紅唇,觸感太好了,他又來了一個深吻。
睡夢裡的她沒有反抗,任他予取予奪。
這時林水瑤嚶嚀了一聲,好像要醒。
厲君墨迅速鬆開了她,假裝自己睡著了。
耳邊沒聲響,女人沒有醒,厲君墨又睜開眼,一隻大掌穿梭進她的秀發裡,他半條健臂支起了身,捧著她的小臉吻上去,她的唇讓他迷醉。
身體的肌肉一塊塊的繃了起來,這麼多年了,隻有她能讓他有這麼美妙的感覺…
“瑤瑤。”他覆在她耳邊輕聲喚她名字。
……
林水瑤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她生來就是蘭樓公主,掌戒婆婆每日都在她耳邊說,蘭樓是她的責任。
責任是什麼,她不懂。
她喜歡坐在秋千上,丫鬟在後麵推,她像是囚禁在籠中的小鳥兒一樣總是好奇外麵的世界推高一點,再推高一點,讓我看一眼外麵的世界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