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羅桃桃問,就是這樣一個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他也要,他想,他要的。
她是他的夢。
但是,他很想放下她。
放下,首先就要得到。
他想他真正得到她的那一刻就可以真正放下她了,到時夢自然會醒。
所以,他要帶她走。
陸嫿心裡悸動,這一句“跟我走”是他第二次跟她說,五年前他說了相同的話。
但是,這一次又是不同的,陸嫿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滿滿的挑戰欲和征服欲,他帶她走,隻是為了征服。
對於他而言,她就是一件戰利品,可以讓他一雪五年前的恥辱。
“謝謝上官少主的厚愛,但是我福薄,承受不起。”說完陸嫿轉身就走。
但是走了兩步,她的腹部突然傳來了劇烈的痛意,她兩眼一黑,直接往地上倒去。
“陸嫿!”上官墨心跳驟然一停,人已經箭一般的衝了過來,他伸出健臂,將昏倒的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陸嫿!來人,叫醫生!”上官墨將昏迷的陸嫿打橫抱起。倉促之間,上官墨身上掉出了一個香囊,這個香囊十分精致,像是女孩兒贈送給自己情郎的定情信物。
這個香囊上繡了一個字君。
……
陸嫿躺在床上,上官墨問向醫生,“她怎麼樣了,好好的怎麼突然暈了?”
“病人經脈紊亂,加上憂慮過激,壓力太大,所以才會突然暈厥,病人暫時沒大礙,但是需要好好休息。”
十一將醫生送了出去,上官墨坐在床邊看著陸嫿,她還在昏睡,臉色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