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可是醫院……”他提醒她。
夏憶咬緊下唇,長而美麗的睫毛帶著霧氣,在他麵前微微顫抖,讓他著迷,興奮而起。
她感受著他一寸寸的侵襲,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外麵還能聽到值班醫生的腳步聲,還能聽到偶爾在走廊裡路過時護士之間的對話。
一切都讓她措不及防,被掏空的大腦,沉浸在身體的興奮當中。
已經無法冷靜思考和判斷,身體帶來的感覺,已經占據了所有,那是她最深愛的男人。
沈墨寒對夏憶的索取,從來都是暴力直接,每一次都讓夏憶充滿了痛苦。
這一次,依然給她留下了疼痛,但卻比往日有些不同。
至於是怎樣的不同,夏憶也說不出來,她像小貓一樣蜷縮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頭頂傳來他均勻的呼吸聲,低頭還能清晰的看到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記。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又讓她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身體病後還發生這樣的事,早已經精疲力竭,更何況她身上還有幾處骨折。
幸好這些日子恢複的不錯,而在剛才的激情中,他似乎有意躲避自己的傷處,小心翼翼,這是第一次,她感覺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是不是產生了幻覺。
筋疲力儘的她很快便在他的懷中沉沉睡去。
等夏憶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她裸身裹著床單躺在病床上,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急忙穿好了病號服。
將那些印記遮擋住。
沈墨寒不在房間。
正當夏憶坐在床上回想昨夜發生的事情時,沈墨寒帶著食物從外麵進來。
看到她已經醒過來,他略微頓了一下,但臉上依然是冰冷無比的表情。
果然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大概是害怕自己傷口出現問題,所以昨夜才會那麼溫柔。
這並未改變一絲一毫他對自己的看法。
沈墨寒將食物放到她麵前,夏憶卻沒動手。
“為什麼不吃?”早餐就沒有吃。
“昨天的事情,你考慮的怎樣了?”
沈墨寒很清楚她指的是離婚的事,他將手中的食物丟到桌子上,嚇了夏憶一跳。
“我告訴你夏憶,如果你想讓自己好過一點的話,以後就不準再跟我提離婚的事,這輩子都彆想。不要再激怒我了,我對你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沈墨寒幾乎是怒吼出來的。
夏憶好言相勸,苦苦哀求,“我淨身出戶,什麼都不要,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可以嗎?”
沈墨寒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麵對自己,“夏憶,我說的話,你聽不懂是嗎?”
正當此時,林軒從外麵進來,看到沈墨寒如此對待夏憶,立馬衝了過去。
“沈墨寒你做什麼。”
沈墨寒被迫收回手,“我對自己的妻子做什麼,用得著你這個外人來管?”
“沈墨寒既然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妻子,你就應該像對待妻子一樣對待她。”
“林軒她遲早是要 跟著我回到沈家的,你認為現在關心她,為她撐腰甚至在我麵前關係如此曖昧,對她回到沈家有好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