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放在他胸前的手,隻是緊緊的抓著他的襯衣。
他的味道那樣熟悉,又那樣讓她流連忘返,記憶深刻。
她已經不記得兩個人上一次身體接觸,是什麼時候了。
在沈家彆墅,兩個人也是分居而住的。
與其說他是在索取,倒不如說她也在接受,接受他的吻,接受他的味道以及他的霸道。
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感受的到,在他強有力的吻下,她的身體也在發生改變,雙唇交彙間的聲音在會議室裡輕輕回蕩,甚至愈演愈烈,聲音開始帶著沉重的呼吸聲,變得急促。
大腦已經失去對理智的控製,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來回摸索,從她上衣中探入,觸碰到她的時候,她不由得皺了下眉頭,嘴裡發出聲音。
“放開我,沈墨寒!混蛋。”她的思緒徘徊在理智的邊緣。
這不是在她向他“宣戰”之後應該發生的事情,這樣做不對。可是他的吻,毫無緣由的一層層疊加下來,帶著他強烈的欲望。
她想要掙脫,想要從在不斷淪陷的理智中掙脫出來。
可是他絲毫沒有給她機會,她不知道為什麼,不懂他的忽冷忽熱,不懂他是愛是恨,不懂他所做的一切。
“沈墨寒,放開!住手……”空隙間她想要推開他,可在他強有力的臂彎下,那點力道顯得微不足道。
她的上衣幾乎要被他扯下來了。
自從上次夏憶急匆匆的衝進他的辦公室,在他的麵前宣戰,親眼讓他看著她寫下了離婚協議書,儘管上麵什麼內容都沒有。
但那也已經確定了她的信念。
這全部都不是他想要的,那一次,夏憶幾乎要把他折磨瘋掉,之後他時刻關注著夏憶的一舉一動,她過的很好,也很平靜,按時上班下班。
而他卻因為她那樣的舉動,幾乎到了寢食難安的地步。
他內心的這份悸動沒有人來幫他撫平,他自己也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反正就是有問題了。
他自己沒辦法解決,他心裡很清楚,所有問題的源頭都是因為夏憶,都是因為她。
如此強烈的欲望,很紛亂複雜的心情,導致他現在失去理智,隻想要索取,想要更多,至於這樣做的後果會如何,又能改變些什麼。
他已經沒有理智去想這些。
現在隻是想得到她。想要她,僅此而已。
她的衣服最終被扯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夏憶的神誌清醒過來,她拚儘全力推開他,拿起自己的外套擋在身前,兩個人都在大口的喘氣。
剛才是如何進來的,又是如何發生了剛才的事情,夏憶已經沒有心情去思考,自己的包和兩張婚紗設計稿散落在地上。
她目光震驚的盯著沈墨寒,他就像是瘋了一樣。
“沈墨寒你要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夏憶壓低聲音衝他喊,也擔心外麵有人會發現。
百葉窗被拉下,原本明亮的會議室,因為沒有開燈,光線顯得異常的昏暗。
她看不清他的臉,隻是見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以為他已經恢複理智,她開始穿自己的衣服,沈墨寒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
此時他的襯衫已經全部解開,她雙手扶住他的胸膛,他的身體滾燙,肌膚相貼她被嚇了一跳,來不及掙脫他的吻再次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