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加了條重罪,說,小公子的屍骨你藏到哪裡去了!目的是什麼?”
張總管捂著鼻子,厭惡的看著青鳶。
青鳶低著頭,回答他的隻有詭異般的安靜。
她的無視,徹底激怒了張總管,他揮手命令,“給咱家用刑,一直到她招認為止。”
用刑是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他倒要看看,是他的刑法硬,還是她的嘴硬。
鐵烙冒著熱氣,眼看就要紮進青鳶胸口,在這千鈞一發之計,黑影掠過,一腳踢開太監手裡的鐵烙。
“皇上有令,將青鳶帶往長寧殿!”
青鳶這才抬起頭,視線落在隨影臉上,他清原本清晰的麵容,漸漸變得模糊,她緩緩地磕上了眼眸。
矮幾上的龍涎香已經燃儘,仿佛在夢中,有隻溫熱的手緩緩移向她的臉。
青鳶猛的睜開眼睛,果然看見一隻手,正欲掀開她的麵紗。
“啊!”
青鳶驚呼一聲,揮開那隻來曆不明的手,猛然坐起,縮進床角。
警惕的視線順著那隻手,移到那人臉上時,她才看清,原來是容景湛。
“青鳶長的奇醜無比,皇上剛醒不久,怕驚著了聖駕!”
聲音清冷中透著暗啞,雖然談不上好聽,卻極為舒服。
容景湛俊逸的臉上掠過一抹驚愕,“你……會說話?”
從認識她開始,她就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如今突然開口,倒讓人頗感意外和不適。
“青鳶並非天生的啞巴,隻是先前曾中奇毒,毀了嗓子,解毒的藥引就是帝王的心頭之血,所以還得感謝皇上賜了藥引給我。”
自從她服下解藥後,解毒過程痛苦不堪,那一口封住她喉嚨的毒血噴出後,喉嚨順暢,她才可以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