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膽敢劫朕的法場?”
有膽子劫大楚君王親自坐鎮的法場,這天下,恐怕就唯獨他一人了!
公子與青鳶對視一眼,收起折扇,淺笑道,“本王來自南詔,你斬的是我妹妹,你說要不要劫這法場?”
“你是南詔王洛川?”
容景湛訝異,他大楚與南詔從未素來毫無交集,如今竟然因為青鳶,碰上了?
原來,她是南詔的公主,難怪之前派出去的暗探,怎麼也查不到她的底細。
她是一國公主,到了彆國,身份自然是絕密。
可她卻殺了大楚的皇後,難怪她誓死都不願意說出身份,是怕挑起兩國的戰爭。
洛川手持折扇,朝容景湛禮貌的行了個見麵禮,“在下真是洛川,久仰大名!”
出於帝王的禮節和風度,容景湛抱拳回禮,“容景湛,久仰!”
由於風雪太大,一行人,隻能先行離開城樓,移駕宮中。
由於青鳶的特殊身份,她被解了手腳的鎖鏈,卻有專人看守,軟進在偏殿。
而洛川擇被容景湛以客人的禮儀請到了長寧殿,準備酒宴款待。
酒過三巡,洛川方才尋問,
“皇上,令妹頑烈,出走南詔,不知犯了何罪?你要斬殺於她?”
容景湛放下手裡的酒杯,戲謔的睨了他一眼,反問,“南詔王,你真的不知?”
洛泱蹙眉,搖了搖頭。
容景湛微微側目,站在身側的伺候的太監張總管心領神會,立刻清了清嗓子。
“由奴才來說吧!令妹在大楚國散布謠言,說她有一種蠱,能讓人起死活生!我家主子救人心切,所以就親自請了她回宮。沒有想到,令妹零用職務之便,騙取了皇上的心頭之血,掘了小公子的墳,盜取了他的屍骨。又殺了皇後娘娘,不僅如此,還妄圖想刺殺皇上。令妹犯下的莊莊件件,還不足以用死罪論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