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哥哥……”
慕容晚情咧開嘴,虛弱一笑,隨即磕上了眼眸。
鬆綁後,昏迷的慕容晚情根本連站都沒有力氣,直接跌進容景湛懷裡。
男人隨即攔腰抱起她,往牢外走去。
牢頭躲在桌子後麵,驚恐地看著一切,此刻見他們要走,自己又不敢上前阻攔,怕落得和獄卒一樣的下場,隻能扯著嗓子喊。
“快來人哪,有人劫獄,來人哪,抓住他們。”
隨影厭惡的白了她一眼,嫌她的聲音太刺耳,直接撿起一塊碎石,彈進她的嘴裡。
碎石不偏不倚,正好堵住了她的喉嚨,她再也發不出一個字。
“唔……”
牢頭發出唔唔的悶叫著聲,隻能用手摳著喉嚨,任憑她怎麼扣都扣不開。
隨影看到這,嘴角扯起一抹嘲諷的笑,跟在容景湛身後。
容景湛抱著慕容晚情剛出天牢大門,還沒有走下台階一步,麵前就湧來大批的禦林軍,將他們三人重重圍住。
“你們是何人,膽敢劫獄,不想活了嗎?”
禦林軍頭領一聲令下,圍著三人的軍隊立刻搭箭拉弓,準備射擊。
隨影上前一步,擋在容景湛麵前,拿出蕭允風的令牌,冷聲道,“大王下令放的人,你們誰敢攔著,還不快讓開。”
禦林軍頭領聞言,認真的看了看隨影掌心的令牌,確定是大王的,於是側身命令。
“讓他們走!”
圍住他們的禦林軍立刻讓出一條路,讓他們離開。
回到王爺府,隨影在第一時間找來女大夫,容景湛則一直坐在榻邊,守著慕容晚情。
雖然清理傷口期間,女大夫給慕容晚情下了麻醉散,由於清理燒焦的傷口不易,牽扯到不少皮肉,慕容晚情被活生生的疼醒過來。
“啊……救命啊,好痛!”
慕容晚情痛的大叫,仿佛置身煉獄的她,雙手胡亂抓著,好像在尋求心靈寄托。
容景湛急忙抓住她的手,給予她安慰。
“阿情,朕知道你很痛,你且忍一忍,一切都會過去的。”
慕容晚情根本無視他的寬慰,被疼痛折磨地她,猶如失去理智的困獸,抓起容景湛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哼!”
痛楚混合著血水從男人的手臂蔓延開來,男人咬牙,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任憑慕容晚情咬著。
血水順著手臂滑落在地,慕容晚情的痛楚在一點點消散,她的牙齒也在慢慢鬆開。
緊接著,她隻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最後視線完全陷入黑暗之中。
隨影見慕容晚情沒了反應,連忙掰開她的臉,這才看到,容景湛的胳膊上的牙印很深,上麵全是她的血。
他眉心緊蹙,正要開口讓女大夫先處理時,男人朝他搖頭,製止了他。
“公子,老身要替這姑娘清理她身上的傷口了,女兒家多有不便,勞煩你們回避一下。”
容景湛點頭,和隨影出了門,然後守在門口。
他們焦急的等待著,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女大夫終於處理好了慕容晚情的傷口,出了房門。
容景湛捧著傷口迎了上去,“大夫,她如何?”
“公子放心,全都是一些外傷,不致命,但是……”
女大夫欲言又止。
“但是什麼?”男人忽而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