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你放開我?”千亦雪厲聲吼,“我們不能成親,因為我們是……”
她話還沒有說完,洛川就嫌她吵,直接扯下一旁的紅綢,堵住了她的嘴。
“唔……”
千亦雪拚命搖頭,嘴裡除了嗚咽聲,再也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阿雪……你為什麼就不能乖乖的跟我拜堂呢?你非要逼我用這麼粗暴的手段對你嗎?”
隨即,他斂了笑,繼續強迫千亦雪,跟他磕了第三個頭。
禮成之後,洛川心情大好,直接抱起千亦雪往裡屋走去。
“唔,唔!”
千亦雪不斷發出嗚嗚的響聲,眸光複雜的看著洛川,似乎有話對他說。
可洛川始終視而不見,將千亦雪抱上榻之後,柔聲道,“阿雪,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如此良辰美景,應該好好享受才是。”
說完,他吹滅了燭台上的蠟燭,開始為千亦雪寬衣解帶。
千亦雪驚慌失措的往後躲,身體縮到了牆角之後,又被洛川拖了回去。
如此反複幾次,洛川終於沒了耐性,動作由原先的溫柔,開始變得粗暴。
“阿雪,你彆逼我!”
洛川怒了,直接拉過她按在身下,千亦雪一腳拽開他,往門外跑去。
洛川怒火攻心,追上之後,一把扯住千亦雪的頭發往後扯。
劇痛傳來,千亦雪被迫仰起頭,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洛川拖了回去,強行按在椅子上。並順勢扯下另一條紅綢,纏住千亦雪的手腳綁在椅子上。
千亦雪像隻困獸一般拚死抵抗,晃的椅子哐當作響。但手腳被死死纏住,無論她如何用力,都無法擺脫束縛。
她明白,洛川這是故意在跟她玩貓抓老鼠的遊戲,等到她無力抵抗了,再一口把她吃掉。
想到這,她握緊成拳的手,慢慢鬆開,人也幾乎虛脫,無力的往後仰去。
當背靠在椅子上,有了支撐點之後,整個人才覺得舒服一點。
見她難得安靜了,洛川嘴角扯起一個弧度,“對嘛,這樣才乖嘛!”
千亦雪嘴被紅綢堵住,說不出話,但看洛川的眼神,卻無比憤怒。
洛川不以為意,徑自在千亦雪身側坐了下來,而後深深籲了口氣。
“阿雪,你要怎麼樣?才肯心甘情願的跟我在一起?”
千亦雪緩緩地閉上眼睛,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得不到她的回應,洛川倍感失落。
這屋子裡,明明有兩個人,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唱獨角戲一般。
她就是這樣,要麼激烈的反抗,讓他怒火中燒,要麼就像一條死魚一樣,安靜的出奇,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兩種極端的表現,無論哪一種,都像刀子一樣剜著他的心。
如今,他不說話,夜就靜地可怕,他怕這樣的安靜,猶如身處地獄一般。
他倏然起身,一把扯掉千亦雪嘴裡的紅綢,朝她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