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離聞言,未曾言語,而是將手裡的信遞給南宮羽,“你自己看看吧!”
南宮羽意外的瞧向慕離,沒想到慕離真沒有打算瞞著他。
“屬下……真的能看嗎?”南宮羽不確定的問了一下。
慕離沒有說話,隻是示意他看,南宮羽遲疑著,最終還是接過了慕離手裡的信。
不知為何,此刻他竟覺得那封信沉墊墊的,像燙手山芋一般,讓他有種強烈的窒息感。
可越是這樣,他就越好奇,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撐開信紙,認真的看了起來。
當看到信紙裡描繪的圖案時,他卻覺得目光好像被黏住了一般,再也沒有辦法移開。
越看,他越覺得奇怪,不禁脫口而出,“公……公子,這圖案上的暗器,好生眼熟啊!”
“你也覺得?”慕離沉聲反問。
南宮羽連連點頭,“這東西我們一定是在哪見過?”
他說著,開始在腦海裡搜尋有關這圖案的記憶,但是一時間,他實在沒什麼頭緒。
想了半天,他隻能將希望寄托在慕離身上,“公子,你有什麼頭緒沒有?”
慕離搖了搖頭,“我與你一樣,除了眼熟之外,並沒有什麼頭緒。所以……隻能從夜辭將軍描繪的圖案中找線索。”
“這種暗器,甚為少見,以彼岸花的形狀所鑄會不會帶著特彆的含義?而且彼岸花是北荒修羅女刹的像征,很難讓人不聯想到一點。”
“哪一點?”南宮羽捏緊了信封追問。
慕離黑眸微微眯起,眸光也變得幽深起來,“這暗器的出處,很可能跟北荒有關。”
聽慕離這麼一分析,南宮羽驚呼,“公子的意思是,是北荒的人奪走了虎符?”
但他立刻意識到不對,隨即反問,“可北荒的力量是聖主在控製,怎麼可能呢?”
“不,本君所指,並不是這一點。”
“那是?”南宮羽更加疑惑了。
“你忘了,本君和醜姑娘所統治的本荒,並無彼岸花暗器。”
“對啊!”南宮羽恍然大悟,才明白自己剛才的猜測,跟慕離所說的話,根本就是自相矛盾。
慕離隨即解釋,“但既然你我都覺得眼熟,說明這並非是本君一人的錯覺。我們一定是在什麼不知道的情況下,見過這東西。隻是我們沒有去在意它 ,所以一時間想不起來罷了!”
“公子,有句話,屬下不知該不該說?”南宮羽有些為難。
慕離瞧向他的目光越發深邃,“有什麼話,你儘管說便是。”
南宮羽這才撞著膽子說道,“那屬下說出來,公子不要生氣。”
“你說!”慕離直言。
南宮羽看了慕離一眼,小心翼翼道,“公子,不知道為什麼?屬下現在總有一種感覺,這暗器跟公子一定有著某種關聯。”
說完,南宮羽的心又提了起來,他以為慕離會大發雷霆,但他非但沒有,表情反而變得複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