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動作很快,可是白雅萱還是注意到了他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
眼眸中有一抹異樣的神色一閃而過,將心中的困惑壓下,安靜地坐在白勝達的身邊。
而這時殷爵的視線也落在了白老爺子的身邊,頓了頓語氣也坐在了沙發上看著他,:”白董,不知道您特意來我這兒是為了什麼事?”
他才不相信這頭老狐狸會為了敘舊特意從千裡之外趕過來。
聽著殷爵口中一口一個白董,白勝達垂眸看著自己的拐杖,過了一會兒才又抬起頭看著他,:”我來自然是我的道理,我聽說鹿家那丫頭快不行了,我這作為她的長輩,怎麼的也應該來看看她,順便來你這兒看看。”
”你若是不歡迎,我帶著雅萱走就是。”
聽著白勝達話裡話外的意思,殷爵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將腿疊加在一起,再將手給放了上去,不緊不慢地說道,:”白董這是哪裡的話,作為晚輩,殷爵絕對是沒有半點不歡迎之意。隻是……既然白董要走,那晚輩也不便再挽留。”
白勝達從進來到方才都一直在給他使絆子,既然他不是真心來訪,那他對他又何必客氣。
經過這麼多年,他早就不是過去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年。
他的翅膀已經足夠的強硬,可以保護所有他想要保護的任何人,也可以為了他們跟外界所有的惡意做抵抗。
聽著殷爵的話,就算是白雅萱,也聽出了他對他們的到來有多不歡迎。
偏過腦袋看了看自己的父親,輕拍了拍他的手背,:”爸,我有些話想要跟殷爵哥單獨說,您老就給我們倆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吧。”
話畢,白雅萱還衝著白盛達挑了挑眉頭,笑著依靠在他的肩頭,故作撒嬌狀,:”拜托您了。”
見白雅萱這麼對自己撒嬌,白勝達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僵硬地點了點頭。
隨著白勝達的離開,白雅萱也放鬆了一些,端起眼前的茶水放在自己鼻下聞了聞,笑著抬起頭對著殷爵淺淺地說道,:”殷爵哥,你的水平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高,我記得你過去可是不怎麼懂茶道的,如今也能這麼會玩茶。”
”恩。”
滿門心思都已經飄向殷爵,極其敷衍的點了點頭,短短的幾句對話,就低下頭看了好幾次的腕表。
將他的小動作都收入眼中的白雅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殷爵哥,剛才爺爺在,我不太好問你,你現在是結婚了嗎?”
她是真的很不想問這個問題,可是她又實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困惑。
再加上他手上的戒指實在是太過眨她的眼睛,刺痛著她的心。
她以為隻要白心兒死了,自己就能做獨一無二的白雅萱,就能更靠近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