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隻能拚了小命的去學習,去練習。
可以說他現在有這一身的本事,殷老爺子有著莫大的功勞。
或者更可以說,雖然他姓宋,但他就是殷老爺子的另一個孫子。
可是就是這樣的這個老人,不久以後就要離開他了,這一時間他的心還真是堵得慌。
宋嘉煜用手能捶了好幾下自己心臟的位置,偏頭看向殷爵,:”阿爵,我想暫時離開Y城一周。”
殷爵點了點頭,將手搭在宋嘉煜的肩頭,: ”這段時間,你確實很辛苦,出去歇息幾天也是件好事,這假我批了。”
”恩。”宋嘉煜沒有說出口的是,他曾聽他父親說過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醫生,平生最擅長治療癌症。
隻是這老醫生的脾氣有些奇怪,他看病不看身份地位,不看金錢多少,沒有人知道他治療病人的標準是什麼。
但他還是想要去試一試,就算他不能讓殷老爺子延年益壽,但至少應該可以暫時性的控製住他的癌症病毒。
就算是再多個幾個月,他也能看了看喬涵腹中的孩子再走,這樣也算是了了他老人家的一個心願。
這也算是他現在能為他做的有限的事情之一。
隻是他還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夠求動人家,所以這件事,他還不能告訴殷爵。
免得到時候空歡喜一場,對於所有人來說,心靈上都是一場莫大的傷害。
那樣的心靈創傷讓他一個人承受就足夠了。
就在宋嘉煜的視線落在醫院門口時,發現有一輛車很是奇怪,隻按下了半截車窗。
宋嘉煜伸手輕戳著殷爵的小腹,下巴朝著醫院門口奴了奴,:”阿爵,你看那輛車,是不是誰派來盯在那兒的。”
殷爵聞言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就在這時,車窗又往下降了一些,車內副駕駛的人打開的車門走了出來,依靠在車身上抽著煙蒂。
殷爵的雙眸微眯了眯,還真是巧得很,這個人他見過。
也不知道他們白家是不是沒有人了,竟然派一張熟臉來盯他。
難道不知道他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過目不忘嗎?
男子似乎正在跟車內的人爭執著什麼,隻見他將煙蒂扔在地上,用鞋底踩熄,打開車門又坐了進去。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殷爵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絲危險的光芒。
殷爵回過頭看向宋嘉煜,將摟住他脖頸的手緊了緊,:”明天再走行不行,下午我還要去做一件事,暫時不能抽身。”